第2节青木派

青木老祖,名天一,是道门东境守护、青木掌门、青木城主,执掌镇派神兵青木珠。

他是元婴后期修士,是天下修士前列的存在,也是青木派底气所在。

天下修士数十万,青木老祖可以排在前三,足见其道门的顶尖高手了,如果不是年龄太大,那就更完美了。

天地灵气衰竭的情况下,元婴修士的寿命只有八百载,就算再多的延寿灵药也不会超过一百年的。

除了青木老祖之外,青木派还有七位元婴修士,其中六位执掌一殿。

陈清所在的传功殿就是其中之一,分内外二殿,以教导内外二门弟子。

另外五殿,分别是庶务、度支、军阵、执法、百工等。

他们的殿主全都是元婴修士,还有一位十多年前才结婴的修士,还在稳固元婴境界,合计八位元婴修士。

而地位最低的度支外殿因为是五个商阁组成,所以也叫五阁。

五阁虽说赚取海量灵石供应数万青木修士修行,全都是没有大道追求的弟子组成。

没了大道追求,跟凡俗之人有何异?

又和其他殿阁的修士显得格格不入,所以地位最低了。

陈清炼气二层,单灵根,修真资质极佳,走了背运,极其不顺,他也努力了,却毫无进展,只能叹息命运的不公了。

法会结束后,众弟子又例行进行了一番问答,正所谓师之道,在于传道解惑。

陈辰在其位,谋其政,很好的履行了师者之道。

让大家都感觉满意。

“好了,今日到此为止。”

陈辰温和的让众弟子离去。

众弟子行礼离去,大家都有所得,毕竟金丹修士的经验,弥足珍贵。大家都要正好回去好好梳理一番。

陈老祖却招手让陈清留下。

“其他人散了吧,陈清且留下。”

“是。”

各位外门弟子都很听话,鱼贯而出。

陈清让相熟的同伴先走后,立马对陈老祖行大礼,对于自家的老祖,当然是尊敬万分不为过。

陈老祖却不甚开心,只是温言询问。

“陈清,年关一过,年满二十了,可有打算?”

“回老祖,暂无打算,先执行门派任务,过了服务期,日后再做打算。”

所谓服务期,每个卒业弟子都需要为门派强制服务一段时间。

“门派任务不过是好好在五阁经营,多赚取灵石罢了。”

陈老祖笑道:

“既然没什么打算和想法,我就不告诉你好消息了。”

陈清看他这神秘样子,突然想起老祖还有一个身份。

预言术士,百业司认证的初级预言术士,可不是街头混吃等死的神棍可比的。

“难道是预言术?”

陈清大喜。

“每一次预言都需要一定的代价的,这几日,我思来想去,你是我们家族的单灵根天才,值得使用一次,为你的前程占卜问卦。”

陈清瞬间有点想哭。

“谢谢老祖,真是无以回报。”

“好好为门派尽忠,为家族尽孝就可以了,不过,每一次预言都非常模糊,这一次,也差不多,我可是吞了不少丹药。”

陈清头低的更低了。

“你是木灵根,这本命似乎并非木系,含有奇怪气息,非金非木,今次去了五阁,占卜的结果非常好,是可以再续大道的,下去吧。”

“是,弟子告退。”

陈清有点遐想未来,心情大不一样了,很是开心的离开了传功阁。

陈辰望着陈清的背影,很是叹气。

这次的占卜问卦,非常的奇怪。

满是雾气的空间里,自己的后辈却如鱼得水一般穿梭其中,而方向却很明确指明在南方。

可是最近听军阵殿的人提起南方有点不稳定,不由担心起来。

陈清当然不知道陈辰的想法,见花火等人早就离开,代步的兽车也已经走远了。

而大道不行的弟子们,居所也极其偏远,需要前行好一段路程,他唯有沉默得回去。

不过,还没走出多少,只见一个唇红齿白,一袭青衣的少年修士,早早的等待在前面了。

“陈师弟,怎么现在才出来?”

“夏师兄,老祖今日召开法会,有一点事情耽搁了,所以晚了点。”

陈清看到他,瞬间心情好了点。

夏恒信的夏家和陈清的陈家是姻亲,五百年前,夏老祖陨落于陵水,家族很是得到了青木派照顾,所以这些年过得很是顺利,而陈家的开山老祖也是从陵水而来,是得到夏老祖邀请前往青木派的。

他们家族原本是陵水之南的一个小家族。

夏恒信和陈清同一日出生,之后,又是同年登仙,进入传功殿,二人的关系最好,他是双灵根,又是元婴家族之后,修行上一路顺风顺水,前几日,刚刚突破修真第三槛,卒业后,就可以进入内殿继续学业。据说,他家长辈已经找好了一个金丹长老当他的老师。

这也引起了陈清小小的嫉妒,但他很好的掩饰了。

夏恒信见陈清有点心事重重,关切的道:

“陈师弟,咋这么没气势,一点都不像二十岁的少年,意气风发呢,你可是单灵根天才。”

“夏师兄,别提了,我的情况你还不了解,天才之说,实属谬见。”

陈清摇头苦笑。

单灵根天才少见,却连修真第一槛突破都办不到,自然会引起其他弟子的侧目,所幸的是青木派传承自道门,门风良好,欺辱之事,闻所未闻,更何况,执法殿也是秉公办理,稍有不法,长长的法鞭伺候,让犯罪的修士苦不堪言。

陈清又问起何事寻他,甲丁二区的距离可是相差甚远。

“我们年满二十了,要从外殿卒业了。”

“是啊,你是双灵根,三槛过了,圆满也快了,可惜我连第一槛都过不了。”

恭维话,陈清不想继续说,也不想说,只能安静了会,夏恒信则提及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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