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之内。
欢声笑语不停。
萧尘,公孙瓒言行举止间,尽是攻伐塞外之意。
萧矫,关羽,张飞,皆是听得热血沸腾,恨不能现在披甲征战于漠南之地。
唯独,刘备显得极为孤寂。
师出同门,二人在挥斥方遒。
可他却站如喽啰,这种不协和感,分外扎心。
野望在他心中滋生,这一刻他对于权利的渴望,超过了萧尘,超过了公孙瓒,亦是超过曹操,袁绍等人。
临近日落之时。
宴客之声已经进入落寞。
公孙瓒满是惋惜,说道:“大汉广袤,诸事繁杂,你我再见也不知何等年月,或许再无契机也说不定。”
“会有的。”
萧尘淡笑道:“出兵塞外是时间问题,若那时你我还有时间,可挥鞭漠南,封狼居胥,瀚海饮马。”
“当得。”
公孙瓒意气一笑。
萧尘举起酒樽,淡淡道:“伯圭兄,此回幽州要当心,莫要与虎谋皮,失了权柄。”
“嗯。”
公孙瓒满饮一杯。
萧尘是善意的告诫,他自会听在心里。
“好了。”
萧尘淡笑道:“今日便如此,河内诸事繁杂,远行就不送了,前路漫漫,还需当心。”
“好。”
公孙瓒起身道:“明日,某便领军北上,你在此地也需当心,莫要被他人夺了河内。”
“放心。”
萧尘起身相送出府。
继而,由萧矫将公孙瓒,刘备送出温县城门。
大日西坠。
黑暗挥洒大地。
公孙瓒迈入营垒,感慨道:“玄德,老师所言果然不错,萧南风有雄姿,可为同门之首。”
“是啊。”
刘备言不由心道。
“哈哈。”
公孙瓒没听出言语真意,朗笑道:“今日饮酒颇多,早些休息,明日我们启程。”
“好。”
刘备颔首应下。
便领着关羽,张飞远去。
公孙瓒也扶剑朝自己的帅帐走去。
温县。
城楼之上。
有兵卒提着灯烛,映照浑浊灯光。
萧尘负手而立,眺望着城外营垒,神情肃然无比。
“主公。”
田丰沉声道:“公孙瓒,可真是悍将。”
“是啊。”
审配淡笑道:“今日身处堂后,听其言语,满是对征伐塞外的向往,若此人为将,可如卫青,李广。”
“嗯。”
萧尘询问道:“你们觉得刘玄德如何?”
“刘玄德?”
田丰,审配眉头一皱。
萧矫微微侧目,说道:“公孙瓒部曲,与主公师出同门那人?”
“是。”
萧尘颔首道。
萧矫摇头道:“没什么感觉,不过他身边之人,好似气血浑厚,尚在徐公明之上,可称万人敌。”
“雄武将军。”
审配捏着胡须,凝重道:“你可错了,刘玄德才是胜于公孙伯圭之人,此人可称人杰,有种莫大的熟悉感。”
“乃祖之风。”
田丰言语直入真谛道。
“不错。”
审配瞳孔一缩。
这一刻,他有些毛骨悚然了。
“太祖高皇帝?”
萧矫有些难以置信道。
田丰颔首解释道:“此人与主公同为卢师门下,却在堂中多为沉默,显然心有不甘,可能屈居于公孙伯圭之下,保证麾下有悍将辅佐,必定所图甚大!”
“是啊。”
审配附喝道:“刘玄德有乃祖之风,公孙伯圭压不住他,恐怕又是一个袁本初,看似屈居人下,实则虎视眈眈,有吸血噬骨之意!”
“嗯!”
萧矫神情也变得有些凝重。
并州的路才刚刚开始,每一个诸侯都值得他们关注。
幽州是毗邻并州的边塞,除却相隔的太行山之外,雁门与代郡也接壤,日后必定有诸多联系。
或战,或和,都是一场未知数啊。
“好了。”
萧尘转身说道:“幽州现在还不是我们关注的时候,冀州的变化更为重要,尤其是还残存在洛阳的诸侯,更加要小心,保证在这段时间河内不失。”
“喏。”
萧矫,田丰,审配恭敬道。
萧尘再度道:“雄武,你与文远多联系,日后你们坐镇河内,上党两地,还需要多为照看!”
“喏。”
萧矫应允道。
萧尘提着衣袍,淡淡道:“等诸侯撤离洛阳,我也会迁回晋阳,河内就交给你来守护,这些日子多随元皓,正南学习一下治理民生的策略方针,莫要自傲。”
萧矫颔首道:“主公放心。”
“便如此吧。”
萧尘踏步朝城内走去。
与公孙瓒的会晤,交谈颇多,但都是空想。
毕竟,出塞征伐需要准备的事情太多,并州暂时还没有能力。
不过,能见到刘备这位雄主,也算是意外之喜。
纵现在处于尘埃之人,他也不会小觑一分,毕竟乱世之中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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