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不嚣张会死

第七十九章不嚣张会死

吴铭淡淡的看了一眼下方:“凛霜,你认识这小子?”欧阳凛霜点点头:“月兰王朝澜沧宗的最小传人,亚伯。”

吴铭看了一眼欧阳凛霜:“没想到你连澜沧宗的人都认识。”欧阳凛霜嘿嘿笑了一下:“我们诡谲两脉向来以消息灵通著称,澜沧宗毕竟是修真界六大宗门之一,关于它的传人,我们自然要清楚。”

二人说话间,下方的阮文雄哼了一声,身边美女对他人的另眼青睐彻底激怒了他男子汉的气概,身上炼魄三阶顶峰的灵力呼啸澎湃,向着亚伯压来。

亚伯嬉笑了一下:“真是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你的姑娘不鸟你那是你的问题,非要怪我干嘛?”

亚伯看着阮文雄身边的女生道:“小姐姐,看好了,小弟为你教训这个大笨熊。”说完话,手指勾了一下:“三招如何?”

阮文雄闻言不由一愣,继而笑道:“既然小兄弟着急赶路,那我们就三招好了,放心,我下手会留意的,保证不打你这张俊脸上。”

说完,阮文雄嘿嘿笑了一下,一道光芒闪烁,他的身后,光明轮呼啸腾空,一头巨大的棕熊昂天长吼,随着阮文雄动作,一个巨大的光拳向着亚伯攻击而来。

武德王朝王城中素来不禁止武斗,只要不引起大规模的拼斗的话,就算是城守卫也懒得管,眼下看到两个少年争风吃醋,周边的人更是哄笑叫好。

亚伯冷笑了一声:“不是境界高就能够为所欲为的。”也不见他身上有太强的灵力波动,单单只是将手举起来,就将阮文雄那庞大的光拳也阻挡了下来。

“这,这是?”看到亚伯的招式,吴铭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名字:“平沙静月功法?”

欧阳凛霜点点头:“澜沧宗最著名的就是各种功法,而且能够根据受训者身体素质的不同,调整出最适合的招式攻击。”

眼下的亚伯轻轻的将阮文雄的攻击阻挡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个高大的男生,不由地冷笑了起来:“空有一身蛮力,不过是个绣花枕头而已。”

说完话,亚伯向着那女生笑道:“小姐姐,等我打败了这个家伙,到时候我请你喝酒。”

女生眉头紧凑,她只不过不太喜欢阮文雄而已,但能够借眼前少年奚落了阮文雄一次已经算可以了,但眼下双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那么她在夏穆林那里就没法交代了。

当下冷哼了一声:“谁要喝你的酒,还不快快住手,不然的话,一会人来了,你就走不掉了。”

亚伯嘴角掀起一丝笑容:“不走就不走,正好我就好好陪陪姐姐就是了。”

阮文雄将二人的对话听在耳中,愤怒在心里,当下光明轮飞速旋转:“找死的小子,看老子锤了你。”

光明轮中,那庞大的幻影缓慢爬出,在阮文雄的身后,一头体型高达两丈的棕熊浑身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双手高高举起,向着下方的亚伯轰击而来。

“玩真的了,我喜欢!”亚伯眼睛中一丝冷芒一闪而过,从阮文雄身上,他感受到了真正的生命危机,那是一种对自己的挑战与侮辱。

“平沙!”随着亚伯默默喊出一声,他的身躯诡异的出现在阮文雄的上空,手掌猛然下压,无尽的风沙以掌心为中心陡然形成 一个风沙旋涡,与那下落的光拳狠狠的撞击咋一起。

嗡!四下尘土飞扬,暴虐的气浪向着两边急速而来,将一些还没躲闪的吹的东倒西歪,而那些有先见之明的,早已经远离了战场,更是竖立起一道道防护,将二人的攻击余波尽数拦截了下来。

“该死的家伙,我看你能撑到多久!”阮文雄自然是被激起了真怒,身后的少女见状慌忙道:“阮文雄,这里不是逞强的地方,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亚伯趁机向着阮文雄笑道:“你奈何不了我,识相的还是听你女人的话,早点滚蛋,省的丢人现眼。”

阮文雄闻言大怒,向着身后的女生吼道:“臭丫头,给我闭嘴。”

看到阮文雄发怒的样子,少女脸色一变,不由地厉声道:“阮文雄,你若是再逞强的话,我就告诉给夏穆林,到时候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听到夏穆林的名字,阮文雄不由地气息一滞,爆发出来的力量不由地松懈了一下,而这个时候早已经蓄势的亚伯嘿嘿一笑:“真是没用的东西啊,看来这武德王朝所谓年轻一辈也不过如此。”

“静月!”随着亚伯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他的身影陡然在原地诡异的消失,阮文雄浑身的汗毛猛然一紧,下意识的向着左边打出一拳,强大的光拳带着棕熊怒吼般的声音在半空中发出音爆的声响。

“说你是个傻子还真是不冤枉你。”亚伯的身影在左边变化出一个残影,而一只带着锋利刺芒的拳头却出现在阮文雄的右边。

“不好!”酒楼上的吴铭脸色微微一变:“阮文雄要吃亏。”

而就在这危机时刻,阮文雄光明轮中陡然再次亮起了一道光芒,一个更加绝大的棕熊手臂轰然向着亚伯攻击而去。

“咦!”亚伯身影在半空一转,手中的刺芒瞬间刺中了阮文雄的手臂,身影在半空一滞,继而化作一道流沙向着远处遁去。

“该死!”阮文雄刚要追,就觉得浑身一麻,上半身瞬间无法动弹,半空中的光明轮也闪烁不定,一个呼吸不到的时间,阮文雄就感觉双眼一黑,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死了?”众人围上前去,跟着阮文雄的女子轻轻摸了一下动脉后,脸色突变:“来人啊,云天学院学子被杀了。”

而就在亚伯身影消失的同时,二楼看风景的吴铭与欧阳凛霜也同时消失不见。

一处偏僻的村庄,亚伯已经隐匿行踪好几次了,但对方还是在身后不远处摇摇的跟随着。

“既然想死,那就怪不得我了。”亚伯眼神中一丝冷芒一闪而过,继而停下了脚步,向着来时的路笑道:“不知您是哪位,怎么一直跟着在下?”

亚伯含笑的站在那里,如同一位邻家小哥一般,阳光洒在他脸上,配上一身得体的衣衫,一种淡淡的气质在举手投足间显现出现。

“再怎么装,内心也是一头沙漠的狼。亚伯啊,亚伯,嚣张会死人的,当然了,有时候不嚣张也会死人。”

随着这个声音,一个俊俏的男子缓缓走进亚伯的视野中,对方一身干净的衣衫,脚上蹬着一双干净的白袜青布鞋,就这样笑着看着亚伯,一步一悠闲的向着亚伯走来。

看到来人,亚伯笑道:“这位兄台恐怕是认错人了吧。”

来人正是吴铭,亚伯虽然与自己没有任何交恶,但对方来自澜沧宗,这个名字,在吴铭小的时候,就曾听母亲说过。

他还记得,母亲在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神中有着淡淡的恨意。而在镇北楼随母亲锻炼的那段时光里,他更是从母亲那里得知了,母亲的家族,陈家,被澜沧宗利用后惨遭杀戮,一夜之间从辉煌走向了彻底的没落。

吴铭深深的看了一眼亚伯:“不会错的,只要是澜沧宗的人,我就不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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