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八，哪来的这么多好评，一定是赵泰找水军刷出来的。”
ZSM娱乐，社长室。
赵善美坐在办公椅上，右手食指不断滚动着鼠标，目光紧紧盯着电脑屏幕，脸色愈发阴沉。
连续换了三个门户网站，发现几乎全网都是好评如潮时，她终于坐不住了，起身来到窗边，掏出手机拨通了手下宣传部主管的电话。
“您好，社长nim。”
“马上给我雇佣水军，抹黑《鬼怪》，给我将它的好评率打下去。”赵善美命令道。
“啊？这个时间点了……”宣传主管有些迟疑。
“听不懂马上是什么意思吗？”赵善美严厉说道。
宣发主管心底一惊，连忙说道：“是，社长，我这就安排！”
于是在凌晨一点的时候，一批刷差评的水军浩浩荡荡冲进了评论区，将好评度强行打落了回去。
见此情况，赵善美心里终于好受了一些，将几大门户网站都刷了一遍，确认没有漏网之鱼后，这才安心的睡觉去了。
第二天，她搂着一名男艺人缓缓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突然想起狙击鬼怪的事情，连忙起床来到桌子前，打开笔记本电脑。
片刻后，当她登录上一个门户网站，首先看到的便是《鬼怪》标题冲上了热搜榜第一位，后面还缀着一个红色的小字：爆！
“热……热搜第一？”
她傻眼了，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
赵泰那家伙，究竟往宣发上面砸了多少钱？
良久后，她蓦然醒过神来，点击进热搜，滑动到评论区，看着看着，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
几乎所有差评都被喷了，甚至有人在差评下面评论，这是私密号，是水军，不信的话点开主页看看，全是喷人的话。
赵善美眼前一黑，恍惚间意识到：《鬼怪》热度登顶，或许……还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有争议，才更容易出圈啊！
这来源于人类喜欢看热闹的心理！
醒悟到这一点后，赵善美整个人都在打摆子。
气抖冷便是如此。
人类悲欢并不相通。
就在赵善美无能狂怒之际，李载言却满脸兴奋的拨通了赵泰电话，在接通一瞬间便迫不及待的说道：“社长，爆了，爆了！”
“什么玩意爆了？”酒店内，赵泰一脸迷茫。
“收视率爆了，25.3%啊，开门大红。”李载言声音高亢地说道。
赵泰恍然，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挺好的，还不错。”
“何止是不错啊，简直太棒了，太棒了。”李载言大声道：“不出意外的话，30%以上的收视率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社长，对赌协议，我们马上就要赢了。”
赵泰笑着开口：“你冷静一点，李副社长。”
李载言满脸笑容：“是是是，冷静，冷静……”
赵泰忽地想起一件事情，道：“就看中后期的收视率如何了，如果没播完就成为爆款的话，联络林允儿和朴信惠的事情就可以提前了。”
“是，社长，我知道了。”李载言说道。
与此同时，当25.3%的爆炸成绩在网上传开后，一些热搜没有登顶的门户网站上面，有关于鬼怪的热搜也开始不断爬升。
一上午过去了，基本上所有的热搜第一都被《鬼怪》霸占了。
这玩意就不能被称作黑马了。
这特么就是开局天炸！
娱乐圈中的许多编剧纷纷有了想法，有些速度快的大手子已经开始编写类似的故事了。
如果以网文的说法，这個就叫做开派之作，是某种流派的开创者……
在一片喧嚣间，《鬼怪》的第二集在晚八点正式放映，在这一集中，刘仁那扮演的炸鸡店老板正式上线。
天仙般的容颜，天使般的笑容，哪怕不看演技，也迅速收割了一大批颜粉，更何况，在名导的调教下，刘仁那的演技其实算不上糟糕。
这一晚，无数人记住了她的样子，同时，当晚便有许许多多的电话打到她这里，清一色的恭喜，赞叹，想要拉近关系的也不在少数。
仅仅是一个出场，刘仁那便体会到了成名的感觉。
这是过去当歌手时完全无法媲美的。
由此，刘仁那也明悟了一件事情：这部剧，确实是炸了！
到了第三天，昨日的收视率新鲜出炉，李载言又一次控制不止寄几了，给赵泰打去电话，大声吼道：“25.8%，社长啊，25.8%，守住了，守住了。”
赵泰被他吵的耳朵疼，直接扣死了电话。
MNC，社长室，李载言手里拿着手机，听着里面传出的忙音声，脸上一片愕然。
25.8%啊。
社长为什么一点都不兴奋呢？
难道说，这个就叫城府？
“谁的电话？”酒店内，克啦啦询问道。
“咱爸的。”赵泰随口说道：“昨天的收视率，25.8%。”
“真的呀？”克啦啦目光一亮。
赵泰失笑：“我骗你干什么？”
克啦啦猛地向他冲来，狠狠扑进他怀里：“欧巴，我要火了，我要火了啊。”
看着小女生般的女朋友，赵泰伸手揉了揉她脑袋：“是的，克啦啦同学，你要火了。”
“砰！”
ZSM娱乐，社长室。
打听出《鬼怪》第二集的收视率后，赵善美直接将手里的杯子重重摔在地上，吓得站在书桌前的宣发主管心里猛一咯噔。
“该死的，这剧怎么能火起来呢！”她面目狰狞的咒骂道。
宣发主管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
“叮叮叮，叮叮叮。”突然，赵善美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瞥了眼来电的备注名字，她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听说老三监制的那部剧要火了？”船帆集团，赵志胤站在玻璃窗前，沉声问道。
赵善美心里邪火直蹿：“他肯定是在宣发上面砸了不少钱，以至于这剧一开播就有种鲸吞万里的感觉。”
“你就没做什么吗？”赵志胤问道。
赵善美哪肯将自己的糗事说出来，冷漠道：“我能做什么？”
“你就什么都不做，干看着？”赵志胤指责说：“忘了你当初所说的吗？你来负责狙击他在娱乐圈的活动，你说的狙击在哪里？在心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