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木叶的宇智波止水和鼬

(这个楔子虽然不看也行,但还是请各位读者老爷赏脸一观,拜谢。)

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人生命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存在,而是为了燃烧。

而另一种人,却永远只能看着别人燃烧,让别人的光芒来照耀自己。

——题记

片段一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蓝云白,是个干净的好天气。

可是宇智波止水的心情却格外沉重。连带着温和的脸上也全无笑意,有的只是满满的忧愁和哀伤。

他将把宇智波一族计划政变的消息告知木叶高层,也就是以三代火影为首的四个人。

三代火影袁飞日斩、根组织的领导人志村团藏以及两位顾问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这四人在木叶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在布有结界的房间里,宇智波止水半跪在地上,在四位领导人面前将宇智波一族的秘密娓娓道来。

“其实大家都很害怕宇智波一族。”三代火影放下烟斗,叹气道,“有着背叛的历史,而且基本不与别人进行交流、排斥他族。同时又具有很高的能力,无论如何都会让人觉得是些神秘又危险的人呐。老实说,宇智波一族会生出谋逆之心,我竟是一点也不惊讶。”

“日斩说得很到位。”

两位顾问点点头,算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xizu.org 柚子小说网

其实别说是这几位,就连宇智波止水都不得不认同三代火影的观点,后者也确实说得比较客观。

身处宇智波之中,其中满是骄傲自负的族人,那妄自尊大的氛围更是让他如坐针毡。

但为了自己的弟弟不成为这样的人,也为了其他的如鼬和佐助的族弟,更为了宇智波与村子的未来,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

来之不易的美好和平可不能因为家族和村子的矛盾而毁灭,无论使用何种办法,他都要守护住这份美好!

尽管止水已经做好了准备,但随着四位领导人的讨论声一个字一个字地钻进脑海,他的表情愈加凝重,眉毛也纠结在一起,眉心出现了一个不大的“川”字。

最终还是会走到这一步吗?只能靠我的别天神了……

止水垂下眼帘。

都说长兄如父,他想到了自己兄弟俩以及鼬和佐助兄弟俩,想起四人打闹时温馨幸福的的画面,暗自下定了决心。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四位决策人除了三代火影外,另外三人都更倾向于将宇智波一族斩草除根。尤其是那位独眼的老者,生性多疑的他完全不相信宇智波一族会变好。

在他眼中,烂橘子就是烂橘子。

得知这个消息,止水心中纵使风云际会,但是作为木叶忍者的他还是面色不变地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准备用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来修改家族族长、长老等一众人的意志。

如果这样也不行的话,那怕别天神用到失去光明,他也誓要修改所有族人的意志!

“别天神”这个瞳术只要成功,那宇智波一族和村子依旧会永远和平下去。

木叶依旧会是那个强大又和平美好的木叶。

四位高层惊讶于止水竟然还有这等强大的底牌,坐在中间的三代火影点点头,因宇智波一族的强大力量他还是抱有一丝共存双赢的希望,于是决定让止水放手试一试。

“拜托了止水,只要争取一些时间。”三代火影长舒一口气,“今后村子一定会善待宇智波的。”

他说出的这话不只结束了他们三个的争论,更点明了一个事实——宇智波和村子其实两方都有问题。

然而,有人表面上没有没有说什么,暗地里却起了小心思。

志村团藏是个下巴有个十字伤疤的阴狠老人,他和另外三人是同期毕业的忍者,而且都是二代火影负责指导的学生。

看着宇智波止水离去的背影,他不自觉地摸上了用白色绷带遮住的右眼。

他对外一直说自己的右眼在一次任务中毁了,不光如此,他的右手臂也在那次任务中失去了,这事三代火影也能作证。

但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他给自己装了一只义眼和义肢,其中的这只义眼还是一只三勾玉的写轮眼,恐怕这家伙的义肢也没那么简单。

听到宇智波止水不但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更拥有那般不可思议的力量,志村团藏有了其他计划。

能够改写别人意志的力量?这可是能够助我成为火影,不对!这是能够助我实现木叶称霸忍界的力量……拥有这等力量,竟然只惦记着区区宇智波和村子间的和平,真是暴餮天物!

他整个人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眯起左眼,只射出一道满是贪婪意味的阴鸷视线。

尽管志村团藏心里想的是运用这股力量来让木叶称霸忍界,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个人真实的想法是让自己称霸忍界。

别天神这种不属于凡人的力量,直到使用的那一刻绝不能提前暴露,否则世间必不能容下,定会招致毁灭般的灾祸。

显然,宇智波止水双眼的力量已经被志村团藏盯上了。

以维护家族和村子和平为信条的宇智波止水,他那朴实的愿望会实现吗?

恐怕很难顺他的心意。

自从他毫无表留地信任村子的那一刻起,宅心仁厚的他势必会招致奸人暗算。

在宇智波止水准备行动之前,志村团藏决定将他密召出来。

这样的话,志村团藏不仅可以得到宇智波止水的力量,还能继续借着宇智波谋逆的罪名除掉这个心腹大患。

片段二

某个人迹罕至的神社前。

宇智波止水和志村团藏面对面站着,两人的距离不过两三步。

后者眯着唯一暴露在外的左眼,让人无法看到他的眼神,他发问:“就算你阻止了宇智波,如果村子没有改变,你会怎么办?”

性格开朗又单纯的止水当即不假思索道:“火影大人承诺过的,村子一定会善待宇智波的!”

可是,团藏冷笑一声,“即便有日斩的游说,但像我这样疑心病重的人也不会轻易改变想法。”

宇智波止水沉默了,他正要说什么,可团藏继续发问。

“到那时候,你是不是也要用你的万花筒写轮眼来改变我的意志?!”

说着,团藏的杀意骤起,左眼一睁,射出一道阴寒的视线。他猛地杀到止水眼前,抬起右手朝宇智波止水的右眼攻去,显然是想挖出他的眼睛。

“你的力量还是为我服务吧!”

终于,邪恶的心显露出来了。

不过,如此近距离之下,团藏的歹意止水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漆黑的眼眸瞬间化为红色的三勾玉写轮眼,三颗勾玉快速旋转、交融成四片刀刃的手里剑,刀刃顺时针弯向内侧,这就是他的万花筒写轮眼。

止水稍稍运转瞳力朝眼前的团藏一瞪,团藏那满是杀意的左眼立刻变得呆滞空洞,被止水抓住的右手还维持着袭来的动作僵在半空。

见这位大名鼎鼎的根组织首领被自己一个眼神就秒了,大概是觉得他菜得离谱,止水冷不丁朝他安慰了一句,“这只是万花筒加持下的普通幻术,用不了多久便能清醒。”

说罢便想转身离去。

但是就在他转过身子,卸下所有防备的那一刻,在他身后团藏的身体突然变得虚幻起来,与此同时止水的腹部传来一阵剧痛,然后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刚刚还被他一个眼神秒掉的团藏现在就好端端地出现在他面前。

止水脑中快速闪过“不可能”这三个字。

刚刚团藏确实中了他的幻术,这点他绝对不可能搞错。

但为什么团藏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就算团藏解开了他的幻术他也不可能没有察觉,而且团藏怎么可能怎么快就解开?

这种感觉就好像中了幻术的人是止水自己一样。

但凭他在幻术上的造诣,团藏给他提鞋都不配,所以绝对不是他中了团藏的幻术!

那,是为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借住偷袭的优势,团藏连绵不绝的攻势打得止水脑袋发懵。

短短一个照面,团藏一套操作下来靠着偷袭和不知名的手段,竟然真的夺下了止水的一只眼睛。

不过,止水毕竟是上过战场的老江湖了,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击垮他,他咬紧牙关纵身向后跳去,急忙拉开与团藏的距离。

说时迟那时快,事先埋伏在一旁的团藏下属纷纷显身,封掉了止水的退路。

“把另一只眼睛也给我吧!”

团藏神色淡然,居高临下俯视着半跪在地上的止水。后者捂住右眼,鲜血从他指间滴落。

同时,团藏掀开盖住右眼的绷带,露出一只三勾玉的写轮眼。只不过,这只眼睛似乎出了什么问题,刚接触到阳光的它,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就永远地失去了光明。

“伊邪那岐?!”

身为宇智波第一高手的止水,一下子便认出了这个术。

伊邪那岐是宇智波一族的禁术,使用者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修改现实,但是代价是使用者的一只写轮眼。

止水就是做梦都想不到团藏竟然留了这么一手!

被数十位根组织好手围住,止水咬紧牙关眉头紧锁。

看着面前的团藏,他沉下脸,如临大敌。

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既然对方能搞到一只写轮眼来发动伊邪那歧,那就代表他极有可能搞到第二只、第三只……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团藏的那只“断手”。

这只看起来似乎已经断了的右手,在万花筒写轮眼的注视下,在宽大的衣袍中竟然可以看到手臂般的筋络轮廓,只不过这只藏起来的手臂特别小而已。

这只藏起来的小手给止水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就好像团藏是从一位婴儿身上偷来的。

但是从那右手的查克拉来判断,如此旺盛的生命力绝对不是婴儿可以拥有的,也不是志村团藏这样的老人可以拥有的!

而且,止水只能想到一个人能拥有如此庞大生机的查克拉。

当然这不是最出人意料的,让他更惊讶的是,这只右手的查克拉有些斑驳,似乎还强行嵌入了两个具有极强精神能量的东西,而这个东西给止水的感觉有点像写轮眼!

想到这里,止水大概明白了这只手的不同寻常。

难怪那只眼睛和这只手都见不得光啊!

糟糕,这下真的麻烦了……

可是没有时间留给止水唉声叹气了,下一刻团藏便率领着他的下属逼了上来。

局势刻不容缓啊!

止水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双手舞动,忍术的印只是一秒就结好了,当即向团藏喷出一发巨大的豪火球,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豪火球竟要六位水遁忍者来抵挡。

宇智波的第一高手果然不简单!

巨大又炽热的红色火球遇到淡蓝色的水墙,立刻蒸腾起足以笼罩所有人的水雾。

尽管看不清水雾中的情形,但躲在跟组织后面的团藏依旧神色不变,眼神波澜不惊,好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可是,随着一只翡翠色的巨手拨开雾气,一个只有上半身的古怪巨人出现在大家视野中,团藏的脸色猛然一变。

“须佐能乎?这玩意不是要一双万花筒才能召唤出来的吗?”

到这里,团藏不得不再次肯定止水的实力,他眯起双眼,显然这个巨人不好对付啊。

翡翠色的巨人用明晃晃的大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团藏,它周身缠绕着火焰般的查克拉,胸口有一个巨大的勾玉,而巨人的身体里正是被它保护的施术者——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止水操控着巨人向团藏冲去,和刚刚的幻术不同,这次他带上了杀意。

他不但要保护剩下的那只左眼,还必须把自己的右眼抢回来,不然团藏指不定会用他的眼睛搞出什么幺蛾子。别天神的力量宇智波止水自己是再清楚不过,它很危险!很可怕!

围绕着他的根组织们也没有坐以待毙,纷纷使出看家本领,手里剑、忍术、体术、秘术……可惜的是,就算花样齐出,这些人也不是止水的对手。

但后手众多的团藏也不是省油的灯……

片段三

“我能拜托的只有你这个挚友了。”

在止水和鼬约定今晚碰头的山崖上,也是他们常来谈心的地方,应该是轻松愉悦的氛围,但现在的气氛格外沉重悲切。

宇智波止水一边咳着血,一边将自己的双眼连同自己的理想交付于面前的少年。

虽然他的右眼一开始被志村团藏夺取,失去一只眼睛的他实力大打折扣。纵使如此,面对志村团藏带领的围剿,凭借单眼开启的须佐能乎他不仅逃了出来,还拼死抢回了自己的右眼。

只不过他自己也成了强弩之末,现在之所以还能站着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其实志村团藏他们的实力对止水来说本来是不需要消耗如此之大的,关键是他的一只眼睛被夺走了。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其他杂碎能杀但这个团藏他还不能杀掉。

对于极少抛头露面的团藏,一般人或许不清楚,但止水还不知道吗?

团藏可不是一般的木叶高层,虽然在鹰派中也属于比较一根筋的傻缺,但是他也是三代火影的“左膀右臂”。从三代火影让自己的弟子大蛇丸跟着他,以及默认他建立了根组织,两人的关系就可以窥知一二。

现如今,宇智波和村子的关系正在逐渐恶化。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他这个宇智波的族人杀了这么一个高层,或者一个高层就为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力量就对他下手,这两个消息要是被两方知道了,那宇智波和村子的关系真的要急转直下了。

不仅仅会让他多年斡旋的结果付之东流,更有甚者会造成直接开战的局面。

而木叶一旦发生内战,不说村子内的人们会如何,其他国家势力必会乘虚而入,就会扩大战争的影响,更有可能直接开启第四次忍界大战。

因此,不管怎么样,哪怕某些领导人辜负了他的信任,哪怕三代火影给他的承诺未必会实现,宇智波止水还是愿意甘之如饴,相信面前这位几乎就是他第二个弟弟的宇智波鼬,相信他一定会比自己做得更好。

止水咳出一大口血,“鼬啊……我的弟弟,我们的宇智波,还有村子就拜托你了。”

话音落下,安排好后事的他脸上露出了释怀的笑容,只不过那道不断往下滴血的狰狞血泪破坏了这温和的笑容。

只是最后没能再见你一面,这个月又没给你做过一顿饭……但是!凪啊,我的弟弟,我相信你,你和鼬一定会超越我的!

这是止水最后的想法了。

背对着数百米的悬崖,他朝面前的宇智波鼬张开了双手,似乎是要拥抱他一样。

鼬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猛地一缩,忙迈开步子上前,朝这位亦师亦友的族人伸出手。

可是,他还是太慢了。

也对。

宇智波止水可是被称为“瞬身止水”的高手,后知后觉的鼬如何能赶得上。

望着止水那孤独的身影落下悬崖,犹如秋风吹落枯黄的树叶那般,无法挽回。坠入河中只是溅起些许浪花,最后不知随着河流漂向何处。

油尽灯枯的他,在最后仍不忘发光发热,试图用自己的死来惊醒族人不要生事。而且,他还不能让族人们知道究竟是谁害了他,那样的话事情败露的团藏与咄咄逼人的宇智波之间,多半会鱼死网破。

不管怎么样,为了家族和村子之间的和平,止水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对他来说当然是值得的!

这个问题,对别人来说自然很难理解,但对宇智波鼬来说,他理解了。

鼬跪在悬崖边,极力睁大眼睛,他还保持着想要救下友人的姿势。

传说,当宇智波的人目睹至亲之死时,那人会开启万花筒写轮眼。

象征着悲愤的血泪从他眼眶中缓缓流下,猩红的眼中那三颗小小的黑色勾玉极速旋转交织变换成一个顺时针的大风车的样式,美轮美焕。

大概这是止水留给鼬最后的礼物吧……

“啊!止水,都交给我吧。”

周边静得出奇,连鸟叫、虫鸣也听不到。

四周也空旷得出奇,除了宇智波鼬自己外,连个阿猫阿狗都见不到。

只有一轮银月高挂天穹,仿佛一只默默注视着世间的大眼睛。而洒遍地表的清冷月光,正是它的视线。

望着这轮银月,鼬莫名感到一股凄凉和萧瑟。

这样的月亮,止水已经无法见到了,但其他人还能!

这样的宁静与祥和,止水已经无法体验到了,但其他人还能!

鼬无言地起身,背对着悬崖下定了决心。

作为木叶的忍着,而不是作为宇智波的忍者。

只不过,那道离去的背影,格外落寞孤独。

“止水讲过:忍者是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鼬喃喃自语道。

片段四

木叶忍者学校附近,某栋高楼的屋檐上,宇智波鼬的眼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他看到了自己的弟弟,宇智波佐助。后者正和几位小同伴愉快地玩耍,好不自在。

但宇智波鼬的笑意马上褪去,阴霾渐渐爬上他的心头,显露在脸上。

因为他想到了提前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宇智波凪,止水的弟弟。

凪尽管因止水的死亡消沉了一段时间,但他还是振作起来了,只不过没有以前那么开朗乐观了。

“止水对不起……”悲伤又自责的泪珠从宇智波鼬的眼中滑落,“我大概是让你失望了,村子和我们宇智波好像真的无法和平了。”

两年前因止水的死亡,没了这个超级强者,宇智波一族的政变计划胎死腹中。

但是,宇智波一族多是心高气傲之人,而其内部更是对木叶高层积怨已久。

迫使宇智波的族地迁往偏僻的角落,并时刻派人监视宇智波族人的动向,还让身为建村元老的他们远离村子的政治……姑且也算是罄竹难书吧。

就在这时,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写轮眼又填补上了实力的空缺。

于是,在两年后的今天,政变计划又被推到台面。

虽然宇智波止水在临死前将自己的双眼托付给了鼬,在这两年中鼬终于能使用这双眼睛了,但终究不是他的力量,不仅需要支付大量的查克拉不说,还有四年多的冷却时间。

但是政变的日子近在咫尺,就算使用止水的双眼。那也只能改变一个人的意志,只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

所以他决定把这珍贵的别天神用在刀刃上。

但是,那他该如何阻止宇智波一族的谋逆呢?

还有一个问题,知道这个消息的有以三代火影为首的四位木叶高层,但其中有三位明确表示要斩草除根,鸽派的三代火影会怎么选择呢?

这几天,宇智波鼬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他差不多下定了决心。

他将成为宇智波一族最大的罪人!

别说是志村团藏这个多疑的鹰派了,就是鸽派的三代火影来下令,宇智波鼬也不能保证这位笑呵呵的火影会顶着其他高层的压力来保下宇智波一族。

但是如果由他来下手的话,他有八成的把握保下佐助和凪!

不管怎么样,自己的弟弟和止水的弟弟,只有这两人他必须护好!

忽然间,他想起了止水说的一句话:忍者是在黑暗中支撑和平的无名者。

天空传来一声鸟叫,大概是乌鸦的叫声吧。

再回过头来,屋檐的人已然消失不见。

轻轻的他走了,正如他轻轻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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