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爆孝如雷谈论对幼崽的看法

一家四口,回到刘念博在结婚时全款买的公寓,先是吃了顿午餐,宓宓和虫虫见到爸妈聚在一起,也是相当开心,然后就得知了自家爸妈要复合的消息。

小脑袋里虽然不明白什么,但她们支持就对了。

而且,今后家里既有爸爸也有妈妈,简直太棒了。

下午的时候,刘念博和李子蜜就去民政局复合了。

回家的路上,宓宓和虫虫一下子就长大了些许,原来爸爸妈妈在一起的话,就必须结婚领证,以她们的理解,竟是讨论出了什么爆孝如雷的话题。

宓宓:原来爸爸妈妈在一起就要结婚,还要领证。

虫虫:那我和宓宓想在一起,是不是也得领证?

宓宓:啊?居然是这样吗?怎么办?我和虫虫还没领证呢!爸爸妈妈,我们快开回去,我和虫虫要领证。

虫虫:这是爸爸妈妈的证,我们把它撕了,他们就可以重新领证,我们也可以跟过去,顺便把证领了。

宓宓:好主意,不过,真的不会被打屁屁吗?

虫虫的神色一僵,回想起被妈妈打屁屁的经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要不,宓宓你来撕好了,你最乖。”

面临会被爸爸妈妈打屁屁的可能性,宓宓很怂。

“我不要,我才不要被打屁屁,还是不领证了。”

闻言,虫虫大惊失色,豆大的眼泪积蓄在眼角,几乎要滑落,她满脸的不可置信,“宓宓,你要离开我?”

“……”

见到自家双胞胎姐姐犹豫了,虫虫真的很想哭。

怎么肥事,你还真想离开我了?

“虫虫别哭,我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

虫虫停止了哭泣,然后立马说道:“你把证撕了。”

跟和虫虫在一起比较起来,被打屁屁好像不重要?

一时间,宓宓再次长大了,眼神坚决,小手颤巍巍的拿起刘念博和李子蜜的结婚证,就准备开撕。

见证了自家两个傻女儿的对话,开车的刘念博和副驾驶上的李子蜜都是没有说话,谁曾想宓宓居然真敢撕他们的结婚证,当即就开口组织,冷汗都留下来不少。

好家伙,就想看个戏,真要牺牲刚领的结婚证?

“宓宓住手,别听虫虫的。”

虫虫急了,“宓宓,快把证撕了。”

夹在妹妹和妈妈之间,宓宓不知道该听谁的。

真是孝死我了,李子蜜脸色一黑,“不准撕,宓宓你要是听虫虫的,今天晚上的蛋糕你就吃不到了。”

副驾驶处,李子蜜被气笑了,“还有你虫虫,什么在一起就得领证,你们是姐妹,不用领证也能在一起,别给我起哄了,再忽悠……呸!再说些傻话,回家后妈妈就把你的小屁屁打肿。”

呃!是这样吗?不用领证也能在一起,那就好。

虫虫的小脑袋凑到副驾驶的后面,虫虫知错就改。

宓宓松了口气,将爸爸妈妈的结婚证还给妈妈,还很诚恳的认错,“妈妈,我也知道错了。”

经过了一番教育,两个小不点再次长大了些许。

看完全程的柳神,嘴角挂起一抹笑意,“这两个小家伙还挺可爱的,也挺有趣。宁洛,你没有干涉她们的行为模式吧?还是说,这就是幼崽的可爱之处?”

也不知想到什么?宁洛脸红着应付了柳神的话,

又没有掩饰什么,柳神发觉宁洛脸红,心中暗呸,心里有奇怪的猜想也就算了,居然真的降格为凡人的神态,将信息显露出来,是想对我表露什么意思吗?

“我才没有呢!只是想将凡人姿态显化得比凡人好而已。而且,柳神你刚才的话,对着与你关系密切到如今程度的我说,很难不让人想歪。”

和宁洛交流了许多,柳神自然知道繁衍的本质,用宁洛的话来讲,一个母亲肚子里的孩子,都是擅闯虚实的显化,以凡俗的视角来看这没什么,可她不是凡俗。

或者说,注定超脱者并不能定义其为凡俗。

神圣净土的雏形,象征着柳神注定成为半神。

半神,又注定成为神明。

也只有神明,才没有注定踏足下一个阶层的特质。

迷雾之神,可以说是神明之上的真神,

“既然杜绝生育的话,我们用凡俗姿态合适吗?”

问出这个问题的柳神,收到宁洛的一个白眼。

“我们的凡俗姿态,和凡俗难道有关系吗?”

也对,柳神自己,是柳神,没有繁衍的欲望。

她看向宁洛,觉得宁洛或许有肉体欲望,却绝对没有繁衍的欲望,肉体欲望甚至都是自主降格显化的,在对方的道德水准的允许范围之内。

三观,指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

世界观,对凡俗而言,穷尽一切与所有,也只能认知到世界观的一面,也即是所谓的一个世界框架。

人生观,对凡俗而言,便是凡俗眼界的为人处世。

价值观,对凡俗而言,是执着于得到,不愿失去。

神,哪怕是半神,都不会产生凡俗的三观。

可若一切世界观皆是凡俗显化,那这个神也只能通过降格为凡俗的姿态,显化出一切凡俗的绝对憧憬了。

试问,有哪个凡俗不会憧憬宁洛这样的神呢!

凡俗的一切追求,在宁洛这里都会失去意义。

而宁洛的追求,是心念流转的表现,是凡俗可以视作绝对的指路明灯和渴望的追求,也是不断更迭换代的唯一的完美显化,这种追求更是伟大而崇高的。

“宁洛,你应该不会选择女性幼崽吧?”

对柳神这番询问,宁洛有些头疼,“如果最初选择的是男性,我便不会大方到选择女性。如果最初我选择的是女性,便会芥蒂自己选择男性。如果是无性,那就只选择无性的个体融入自己的心间神圣净土。”

“你说的女性幼崽什么的,我还不至于吧!”

柳神很清楚,宁洛的追随者是什么定位。

不吃,不代表会给别的个体吃,这就是占有欲。

以宁洛的手段,甚至可以任意决定这种占有与被占有关系带来的相处模式,他选择用漫长的岁月去以神明的凡俗姿态决定如何交往,无疑是神明特有的浪漫。

“宁洛,女性幼崽也可以的。你可以让那个幼崽维系在幼崽的心灵状态不是吗?不改变她的心灵,只是让她的心灵蜕变,局限在幼崽的姿态,当女儿养。”

柳神的建议,的确不错。

可是,宁洛不由得质问,“我很需要这些吗?”

“总之,一切随缘就好,我的缘,用岁月来定。”

一切世界观,都沉沦在时光的上位体,岁月之上。

哪怕是迷雾纪元,也建立在岁月或虚实流转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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