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胥宇的房门,被方红湘一掌击个粉碎。
被吓了一跳的胥宇对着方红湘怒目而瞪,他可不怕她。
“方红湘,本公子的房间,岂是你说闯就能闯。
“本姑娘就闯了怎么着?我们银针山庄的地盘,我哪一处不能进。更何况你这小小的达静院。胥宇,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平时懒得理你,怎么,就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说,把我大师姐的儿子怎么着了?”
胥宇想着 自己还未受过这等气,一掌拍在桌子上,愤怒到了极点。
“呵,此事,无需向你说。”
“好啊,那就等姑奶奶把你腿打断,看你说是不说。”
方红湘的身手,目前山庄里除了苏白宣,还没人是她的对手。
只是没看清,仿佛只迈了一步似的,就来到了胥宇面前。
景阳虽打不过方红湘,也只能硬着头皮挡在胥宇面前。
“景阳,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拦着本姑娘?”方红湘常年训练杀手,武功高强,人前也是铁血无情,是山庄里出了名的红衣女罗刹,这周身的气势一旦散发出来,景阳哪里招架得住。
可胥宇目前到底算得他的主子。庄主不在,平时什么事庄主都是偏袒胥宇公子的,此时他护着胥宇,未必有错。
方红湘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角度刁钻的出了一掌,打在景阳肩上,足足飞出了六尺远。在方红湘面前,这种货色根本不堪一击。
冷笑的看着胥宇,一把便把他从椅子上扯下来,推倒在地上。
“公子……”景阳肩骨被拍碎,疼的在地上一时难以起身。
胥宇狼狈的坐在地上,一脸的不敢置信,方红湘竟然真的敢动他,他可是……
“我可是救过庄主的人。你竟敢这样对本公子,是会被庄主惩罚的。”胥宇对她咬牙切齿,心想若是有一天他娶了庄主,定要好好惩治这红湘,让她生不如死。眼里透出几许阴毒来。
“少拿这事吓唬我,姑奶奶耳朵都起茧子了,你就没点新鲜的?别废话,冉儿在哪?”
“我还是那句话,你问不着本公子。若你今日不与我道歉,等见了庄主,本公子要将你今日之事全部告诉她主持工作。”
“不说。不说我就也折你一只胳膊。反正你这手无缚鸡之力,也做不了什么事,平白在我银针山庄吃白饭罢了。”
方红湘一步步靠近他,这时的他倒是真有几分怕了。
“我告诉你,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庄主的。”胥宇就着坐着的姿势一步一步的往后挪,若是今日真的死在她手里,就再也见不到庄主了……
“不必日后了,本庄主来了。”
苏白宣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走进来,不怒自威,让人生出几分胆寒来。
胥宇仿佛见到救星一般,连忙爬起来奔了过去。手指向方红湘,开口道:
“庄主,她要杀我。”
苏白宣却不搭理他这茬,如鹰一般摄人的看向他。
“庄主……”胥宇开了口,却吓得不敢说下去。
“胥宇,冉儿呢?”
果然,她还是更担心那孩子,那他就偏不告诉她,胥宇如是想。低下头,倔强的一言不发,往常他如此时,苏白宣从不逼他,反而还会训斥别人。
“胥宇,你个大男人做此姿态,要不要脸?”
纵然这情景看了多次,他每来这么一次,还让方红湘恶心的不行。
“姑奶奶 今天就让你见了棺材落了泪。”
方红湘说话间便又要再抬手,且苏白宣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显然这方红湘的做法,都是她默许了的。
还没等方红湘碰到他,一阵风吹过,房门被再次打开,闪进一个人来,一掌便不留情的把胥宇拍飞了。
“咳咳……,你是何人。”胥宇吐出一口血来,这男人,他没见过。
“纪墨凡?你怎么找上来的。”
一身墨绿色长袍的纪墨凡给了苏白宣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宣儿,此事我一会再与你细说,这人交给我处理。”
苏白宣几乎没有犹豫的点了头,胥宇是生是死她并不过不在意,眼下最重要的是冉儿的下落。刚在门外,她和红湘已然听见他们把冉儿送走了。
用刑逼供,可是纪墨凡最拿手的。
“庄主,你不能啊,我可是救过您的命啊。”
他以为总重复这件事苏白宣就会再一次偏袒他,事实上,苏白宣多一句的废话都没跟他说。
胥宇心凉了,今日,自己还能有什么活路嘛,不对,只要誓死不说那孩子的下落,他就不敢杀他。
啪啪啪。苏白宣拍了拍手,很快有四个人进来。
“庄主,有何吩咐。”
“将地上这两人送到刑堂,交由这位纪公子处置。”
胥宇一听刑堂二字,终是惊吓过度,晕了过去。
四人随着苏白宣指的方向看过去,心中大惊,这人,不是胥宇公子吗?怎的这样狼狈?
再看向站着身姿挺拔的男子,为首的人便认了出来。此乃庄主的夫君。怎么 ,这是因为争风吃醋打起来了,庄主更偏向于他吗?想来也是有些道理的。
主子的事,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罢了。
此时他们只需按照庄主说的做即可。
两个人架起一个人,往刑堂去。纪墨凡跟在后边。
“姐夫,你等等我,我也要去。”
方红湘醒过神来,连忙跟了过去。传闻他姐夫可是审人的一位好手,但凡被绰影抓住的人,无一不把自己知道的吐露的干干净净,这么好的观摩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而且审的还是大师姐传闻中的小情人,这情敌相见,还不得是分外眼红?
呸呸,她去可是因为着急冉儿的下落,才不是因为这些呢。红湘努力给自己洗脑。
刑堂中,胥宇和景阳主仆二人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景阳的肩膀传来剧痛,心里确是懊悔不已。他之前真不该动了那孩子,或许现在交代,还能有一条生路?庄主 亲认的 儿子,怎能是别人想动就能动的。
纪墨凡挑了根最细的鞭子,又从旁边的盒子挑出一根钢针来。走向胥宇,一想到这人竟在心里以宣儿房内人自居,他就火冒三丈。
阴着一张脸,转到胥宇的后面,眼急手快的插入他的脊骨。
“啊……”本有些昏迷的胥宇因为剧痛,立马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