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赏摇头。
“尧爷不让我说。”
宁笙：“嗯？”
“当天尧爷只是单纯的坐在会议室做了半天，虽然看着不太对，可他的情绪是稳定的。离开的时候特意嘱咐了我不要告诉你。”林赏觉得自己也是没有办法。
他以为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事呢，没有想到宁笙小姐就这样杀上门来了。难不成是他家尧爷出了什么事儿吗？
“情绪是很稳定的，是吗？”
情绪稳定到人已经失踪了，对吗？
“我过来也不是为了指责你，你把当天的监控录像给我调出来我看一下。”宁笙淡淡的开口。
“啊这……”林赏道。
“你是觉得我没有看曦尧大厦的监控录像权利吗？”宁笙拿出来了自己的身份证，结婚证，还有婚前财产证明，问道：“林总，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林赏：“……”
我的亲娘嘞！
您这可真是折煞我了。
“宁笙小姐，我知道您对我有意见，我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林赏和宁笙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所以还是很听尧爷的话。
毕竟，得罪了尧爷，后果很严重。
“别介，我没有意见。”宁笙摆手。
林赏：“？？？”
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废废。
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尧爷去了哪儿，我立马安排人给你找监控，尤其是那天言女士过来的监控。”林赏一边说一边打电话，别提有多么的卑微了。
宁笙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
那天，林赏并不在场。
可也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尧爷的状态非常的不好，而且言女士说的话恨不得让他除之而后快，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尧爷不让，也不让告诉宁笙小姐。
“宁笙小姐，这个监控录像我没有看过，而且公司里没有其他人看过，如果您看完觉得有必要销毁的话，我来处理。”林赏此时的表情严肃了些许。
应该是想到了当天言曦光的嘴脸。
宁笙点了点头。
她准备带着陆转走进去。
林赏略微挡了一下，“宁笙小姐我个人觉得你还是一个人进去，虽然这位也是尧爷的人，可我想…”尧爷的自尊心应该不会让自己的下属看到他脆弱且不堪一击的一面。
后面的话，林赏没有说出来。
完全没有说出来。
但是宁笙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她吩咐：“陆转，等我。”
陆转也没有任何的疑问，回答：“是。”
宁笙一个人走了进去。
这里的监控只有大会议室的当天内容，宁笙坐在监控室，开始翻看录像，本来以为不会有监控的，没有想到居然有。
其实，曦尧大厦每个地方都有监控。
只是监控看守人员实在是太冷漠，且从来都没有人打算看过监控，而且陆初尧从来都没有调查过监控。
林赏上位后，也没有。
今天是第一次。
宁笙翻到了有言曦光的画面。
……
“没参加你的婚礼，我很抱歉。”
言曦光的声音。
“阿尧，你应该知道吧？你不是陆家的孩子。”
“我知道。”低沉的声音。
两个人再交谈，看不清面容。
因为两个人都是背对着监控的。
“那你想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吗？阿尧，你应该清楚，妈妈这么多年没有告诉你，是为了什么，现在你背着我和宁笙结婚了，就应该知道，我不会让你过得太幸福。”
“你还记得吗？你小时候总爱去陆家后花园的那个小阁楼，有次去的时候被吓到了，因为你说那个里面有个人，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