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去si

除非你去si 手打 VIP

为您提供最新最快最風雨文学迷迷糊糊中醒来,宣墨雅只觉得头皮生疼,浑身发酸,嗓子干痒的难受。

扶着脑袋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海蓝色的落地大窗帘遮挡着外头的阳光,只有几缕明黄色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水曲柳制成的拼花地板上,地板正中间铺着大幅的红色暗花地毯,墙上镶嵌着工艺精致的护墙板,而如今她所躺着的席梦思大床,铺着浅米色的棉布床单,她身上盖的,也是浅米色的一床羽绒空调被,被子上充满了阮向南香暖的气息,计就算不用看的光用闻的,她也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心头一阵欣慰,又是一阵的委屈,他在吗?为什么昨天把她丢下了不管?为什么不接电话?

轻手轻脚的下床,她推门而出,熟稔的找到书房,她了解阮向南,这房子除了房间书房和厨房外,其余的地盘对他来说形同虚设,只是做了一个装点支架的作用而已,以为他的活动范围,永远都只有这三点一线。

如今他不在房间内,应该就是书房了。

书房外,宣墨雅没有敲门就径自推门而入,在她看来,这是夫妻之间一种亲昵的表现,不需要什么**,也不会抱怨被对方打扰,她是故意不敲门进去的,她想和阮向南达到那种夫妻之间温馨的默契。

房门被推开,阮向南握着笔的手一顿,从文件中抬起了眼:“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大医院做个检查?”

对于他的关怀,宣墨雅当真是受宠若惊,先前满腹的委屈,如今也消散了不少,她上前,从后面环住阮向南的脖子,撒娇的埋首在他温热脖颈间:“昨天你去哪里了?”

他没吭气,只是松开了她的双手,站起身看着她,沉声道:“墨雅,我有事要和你说。”

那样的眼神让宣墨雅心底闪过一丝惶恐,不过她并没有像到太坏上去,以为他必定是遇见什么生意上的麻烦之类的了。

“怎么了?”

“墨雅,我们的婚礼,取消吧!”

好比晴天一个霹雳,这句话彻底的打蒙了宣墨雅,她怔怔的待在了原地,完全做不出任何的反应,目光惊悚,表情惊悚,连嘴角凝聚的那抹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撒娇,都写满了惊悚,好像听到了一个比判处死刑更可怕的消息一样。

“墨雅!”他喊她,声线比起往常任何时候都要严肃,“我没办法爱你,我想了很久,我们还是分手吧。”

“不要!”话才落泪就落,宣墨雅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夕之间,唾手可得的幸福居然就烟消云散了,她不要,这种被捧上云端又跌入谷底的滋味她不想承受。

看着宣墨雅恐惧痛苦的表情,阮向南沉沉叹息一口,心却是下的狠狠的:“我们的婚礼取消,我还是以前那句话,如果你想继续待在公司,你还是可以继续负责以前工作,如果你想自己开个公司,我会全力支持你,当然如果你想要钱,只要你开个价,我给得了的,都会给你。”

这一句句一字字都像是硕大的冰雹一样,砸的宣墨雅心口颤抖颤抖的疼着,他的声音不大,也很平静,但是她的耳膜却几乎要被震破一样的痛,她捂着耳朵,拼命摇头:“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你,我什么都不要。”

阮向南沉默的看着她痛楚发狂,眉心微微一紧,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沉沉的气息,举步上前,双手揽住了宣墨雅的肩头:“墨雅,我会耽误你一辈子的。”

“我不管,我只要和你在一起。”她爱的卑微,明知道他心里没有她,她也全然不介意,只要和他能够在一起,什么她都无所谓。

阮向南浓眉微蹙:“就算你不管,我也不愿意用婚姻捆绑住我自己一辈子。”

说到底,他就是个自私的人,对宣墨雅是过意不去,但是他一旦认清了自己没有办法和她结婚,那即便是宣墨雅以死威胁,他也不会改变主意。

宣墨雅闻言怔忡的抬起头,哭着可怜的道:“我可以给你足够的自由,我不会用那张纸来束缚你,结婚后,你可以做一切你喜欢做的事情,请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

她说着,身子用力的往阮向南怀中靠,阮向南却毫不留情的往后退了一步,和她拉开了距离,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他冷冷道:“对婚姻我从来我儿戏,你应该知道,只要结婚了,我就会担起一个男人所有对家该有的责任,但是你不是我想承担的责任。”

宣墨雅已经有些哭的肝肠寸断,听到他这样说,她更是声嘶力竭起来。

听着她哭,阮向南只觉得烦躁,本来还对她有几分的愧疚,这会儿也烟消云散了,他对任何人,从来都是无情,从来都是绝情。

“婚约取笑,明天我就发布通知,你也做好准备吧!”

说完,他夺门而出,留宣墨雅在那哭成了泪人。

出了家门,天色已近了黄昏,夕阳西下,暮云蔼蔼,他开上车漫无目的的在市区打转,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他才打转了方向盘,往一处老式别墅区而去。

柔善美正在做晚饭的时候,门铃响了,她担心是阮向南,所以过去开门之前特地上了二楼阳台往下看。

房子路灯下站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就算看不清男人的面孔,她也知道来人是谁。

不予理会,她继续做饭,任由门铃响个不停,她是绝对不会再给他开门。

热气腾腾的韭菜鸡蛋出锅,米饭也已经跳转了,再做一个紫菜汤她就准备吃放,外头的门铃执着的响着,要不是这门铃是进口,恐怕早就让这样按给按坏了。

她听着心烦,索性出了厨房开上音响,并调到最大,让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淹没了“叮咚”个不停的门铃声。

做好了汤,把菜端到客厅,装好米饭出来,仔细辨听,那门铃似乎不响了,她关掉了音乐,确实不响了,嘴角一勾,她就不信他能在门口按到天亮去。

准备开动吃饭,虽然没太大的心情,但是她也要让自己看上去好好的,明天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她呢!

只是,她筷子才动,楼梯上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心猛然一阵紧缩,这房子里好像有人。

举目朝着楼梯望去,阮向南一身休闲的卡其色运动服,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就这样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楼到二楼楼梯间的休息平台上,目露一抹得意笑容的看着她。

他尽然的爬上了阳台,私闯民宅。

柔善美脸色瞬间阴郁:“阮向南,你也太无耻了吧!”

他却不以为意,姿态优雅的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环扫了屋子一眼:“你不给我开门,我只能自己进来,你这第二还不赖,房子是旧了点,但是足够宽敞,多住我一个,应该不是问题。”

“你做梦!”和他同住,她不如去死。

“我从来不做梦,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柔善美,儿子问题没有落实,你不把他让给我,我就**魂不散的跟着你,你应该知道我的能耐,除非你跑到国外去的,不然如果是在中国,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柔善美面色更沉,她相信他确实有这个能力,不然也不可能让他这么快就找到她的新住所,但是她嘴上却很硬:“你可以试试看!”

阮向南深邃的黑眸含笑的看着她,语气中含着一抹诚恳的戏谑:“当然如果你肯把儿子给我,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不会来骚扰你,或者你不想和我们的儿子分开,那也没关系,我说了,我可以娶你。”

“恶心,阮向南,你妈妈把你生下来,就是让你来恶心人的是吗?”

嫁给他,比死还痛苦。

阮向南眼眸深闪了一丝落寞,嘴角的笑容却依旧:“我不过是给你个提议,你不必要这么激动,好久没有吃你做的饭了,我很饿,还有多的饭吗?”

他一步步下楼,在她怒目瞪视的眼神中个,恬不知耻拿起了她装好的饭和摆好的筷子,就这样大快朵颐起来。

柔善美真是被他气的不轻,这个贱人死无赖,他连禽兽都不如。

她怒目瞪视着他,真后悔没有在饭菜里放进去老鼠药,直接终结了这个恶心的男人。

阮向南在那样仇恨厌恶的目光中,却依旧吃的津津有味。

一面吃,一面还反客为主的招呼:“应该还有饭吧,你也去装啊,我记得你习惯一次做很多饭,多下的全部喂了垃圾篓,这些年,这个浪费粮食的习惯还没改掉吧!”

没想到他连这个都记着,饭确实是做多了,但是她不想承认自己还是他记忆中那个喜欢浪费粮食的柔善美:“你爱吃吃,废话少说,吃完赶紧滚,不然我报警了。”

“你报警吧,顺道我也告诉警察的我是来要我儿子的。”

她以为他这样说,她就真拿他没办法了,她还真就拿起来座机,拨打了110,电话接起,那边询问有什么事要帮忙,柔善美还没开口,阮向南就结果了电话:“夫妻吵架,警察管吗?”

电话那边一愣,接线女警语气有些严肃:“你知不知道胡乱拨打110是涉嫌扰乱单位秩序,要依法拘留15天?”

阮向南一面挡住一个劲的往前扑来抢听筒的柔善美,一面陪着不是道:“对不起警察同志,真是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您忙,您忙!”

挂了电话,他笑容恣意:“警察说了,夫妻吵架她们不管,如果再打过去就属于扰乱单位秩序,要依法拘留15天,所以你最好不要打了,大明星扰警,坐牢15天可是不好看。”

“谁和你是夫妻,阮向南你这人怎么学的这么贱,给我电话,我要报警。”

说完,她拨开阮向南就朝着电话走来,却不料那男人忽然从背后一把拦腰抱住她,把她整个提离了地面,往沙发上一丢,像是对待不听话的小孩子一样,随便丢到沙发上,一把压住她的肩头,他灼热的气息带着韭菜炒鸡蛋的香气,喷在了他的脸上。

“柔善美,你就是这么不乖。”连语气都是亲昵的像是训斥自己家里的小孩子。

柔善美只觉得一阵恶寒,这个男人是怎么了,他脑子出问题了吗?要儿子,他应该有的是手段,明明知道她绝对不会放手的,他为什么像个疯子一样缠着她,从一开始到现在,都用一种反常的态度和她说话。

好像她们不是对对方恨入骨髓的敌人,而是正在闹离婚争夺孩子抚养权的夫妻一样。

想到夫妻这两字,她又想到他说如果她不想和孩子分开,他就娶她。

他的表情带着几分戏谑,但是同一句话他却说了两次,她听不出他是个什么意思,虽然觉得玩弄的成分偏大,但是她真的觉得如果她是阮向南,想要争取孩子的抚养权,是绝度不会在孩子妈妈身上下功夫。

他卑劣的手段不是多的很吗?那些明着暗着阴着险着的招数,她应该是信手拈来啊!凭借他如今的权势,就算他不想走法律途径,他也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得到炅炅,他是何必花这么多力气在她身上?

目光深重的看着阮向南,她冷漠开口:“阮向南,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一怔,旋即一抹笑意浮上了嘴角,他的俊脸,缓缓贴向了她的容颜,薄唇轻启:“我想要儿子。”

“你以为你这样缠着我,我就会答应放弃抚养权了,你不是自认很了解我吗?把我多少年前的细节都记忆的清清楚楚,你会不知道,我绝对不可能松口,你对我纠缠不休,到底想怎样?”

如果不是因为她们两人曾经发生过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柔善美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爱上了自己。

“我说了,我想要我儿子。”

“你做梦!”她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是我的种,他身上流着我的血,我怎么就做梦了。”

“哼!阮向南,你恐怕忘记了,你的孩子,早让你下令让医院打掉了,现在这个,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她说的含恨,提起旧事,阮向南面色一郁,心头闪过一抹悔意:“当年是我错了。”

他这道歉,道的范围很广——当年,他是想告诉他,那些事情,那些过往,那些她所承受的痛楚,都是他错了。

但是她听的却极窄——当年,他自己下令杀了他们的孩子,现在一句当年是我错了就能够弥补他作为一个侩子手的凶残了吗?

“你死心吧,我是不会把柔炅让给你的,你在我身上下功夫,只有四个字:白费功夫。”

闻言,他并不意味,其实他真正的目的中,身下这个女人才是主角,或许他现在就该告诉她自己的目的,可是看着她憎恶的眼神,他知道自己说什么她都会当做笑话来听,根本不会相信。

他隐着这份爱,只是不想让自己的真心变成了一个笑话。

“柔善美,你真的这么恨我吗?”

恨,必定的,他想知道,有多恨。

“恨之入骨。”

她的回答有几分的咬牙切齿,他一笑:“所以死活不会把儿子给我?”

这其中的儿子,其实替代的就是一份原谅。

柔善美斩钉截铁回道:“我说了,你做梦。”

“要怎样,你才肯把阮炅给我?”

听到他把孩子的姓氏都给了,她大为恼火:“他叫柔炅,户口本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请你搞清楚。”

“我只问,要怎样你才肯把他给我?”

等到她心甘情愿把孩子给他的那一刻,也便是她决定原谅他的时候,所以他想要知道,这个原谅的代价是什么?

不想她却冷笑一声,恶狠狠道:“除非你去死。”

心瞬间冰冷了,她的话针扎一样的戳刺的心口疼痛,扣着她肩膀的手缓缓的松了开来,他疲软的倒在她边上的座位上,宽敞的双人沙发上,两人一左一右静静的坐着,屋子里静谧的能够清晰的听到厨房水龙头没有拧紧的漏水声,甚至能够听到彼此脉搏的声音。

她的脉搏如同她的愤怒一样燃烧着,剧烈的跳动着,而他的脉搏却死一般寂静,了无生气。

“所以说,你是无论如何不会主动把孩子交给我?”

“不是无论如何不会主动把孩子交给你,是即便你用尽手段,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

“放心,我不会对你用任何手段,柔善美……”

他称呼她一句,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半晌他才轻轻吸了一口气,侧头看向她,“孩子我势在必得。”

他的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这两个字,孩子他势在必得,又不会用任何手段得到,言下之意就是他会让柔善美心甘情愿的把孩子给他,再言外之意就是他会让柔善美原谅他犯下过的错误,再言外之意,他不光要孩子,对柔善美也是势在必得。

柔善美看着他的目光,身子猛然一颤,那眼神,太执着,眼底里的坚决似蕴藏着摧毁世界的力量一般,让人不敢不信,而更可怕的是他那黑眸望着她的时候,眼底里那一抹不可忽略的占有欲。

不要告诉她,阮向南纠缠着她要儿子,目的不仅仅是儿子这么单纯!请记住我们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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