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那一抹青春的消逝17

第十七章 那一抹青春的消逝 17

习惯了了一个人用烟酒,麻木自己,除了卖力的工作,换取那可怜的收取,应经找不到用任何方式来对抗,忍受这样无眠漫长的夜,无望,无奈,泪水已不再是泪水,很想好好的醉一回,自己的心不甘心,张开眼睛,面对这一切,无力回避,无法自拔,喜欢烟酒的作用,喜欢那种刺激的味道,让自己麻木,失去一时的记忆,走在街上,在某个角落,蹲下来,双手抱着头,锁成一团,不得不这样,想再次重新选择。

早上醒来,看到镜中的自己如此的狼狈,神情涣散,眼睛红红的,求死之心在脑子里成形,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当初的梦想,看着杯中昨夜的茶水,黑黑的,内心已经无力,走下床,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看着那一半的西瓜,刀尖对着自己的肚子,恐惧,害怕,死亡什么东西,看着床上熟睡的林佳。我有什么资格,一切的爱恨欢愉,每个人都希望被爱,哪怕自己很弱小,在常人面前,也要装作很伟大,高尚,我们要活下去,哪怕明知故答,人的天性,对抗周围的一切。

林子打电话给我,他说,他要回家了,叫我们吃一顿饭,我,林佳,晓雪,就我们四个人,算起时间来,我和林佳认识七年,和林子晓雪认识五年了,算起来时间饶人了,一说走,心里无比的不是滋味,这么多年了,人有几个五年,七年呀。在一起上班,一起玩耍,这么长的时间,什么概念呀。说走就要走了,也许是一辈子都不能在见面了。他说,他父母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女方的条件也不错,说是回去相亲,回去就是结婚了,都是爸妈做主。他也不想让爸妈伤心。自己也出来好多年了,也存了一点点钱,回去做一点小生意,或者开一个小的饭店,能够养家就可以了,像我这样人发大财也发不了。老老实实的过日子,爸妈也老了,就我一个儿子。我得养老送终,这是我的责任。回家养兔子,养鱼也可以,据说女方的条件还不错。都是爸妈看着长大的,女的也是在外面打了几年的工。我说,这样就回家相亲结婚。现在离婚的那么多,你们都没有好好的相处,以后怎么生活,她说,没有你那么的复杂,想那么多。他说,想想这几年在这里的生活,我感觉还是回家的好,我在这里五年,我们的公司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公司的门口就有抢劫,杀人,车撞,*,这些活生生的例子,我想我也不适合这里,挣几个钱还可以,想通了,还是回家。我过,想想,能认识你,林佳,晓雪,这辈子也不白活了,外面的世界也有好的一面。也许他适合大多数人的生活。我是少数人之中吧,乡村更适合我。他要回去,谁也拦不住,我,虽然知道这里不适合我,可我已经走出来了,没有回家的路了,没有办法。我很羡慕林子,至少还挣一点钱,可以回家就结婚了,我一分钱都没有,存折都是空空的,看着钱夹里的几张银行卡,有卡,没有钱。他问我,怎么打算,打工不是一辈子的事情,现在林佳又是这样子,你呀真是一个多磨的人,要和林佳就这样过一辈子吗,还是要和晓雪生活在一起,路不要走错了,走错了就是一辈子呀,我说,我能和林佳分手吗,这不是我的性格。他说,你也要考虑你的父母呀,人还是要向生活低头,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想想,林佳不适合你,你就是被林佳牵着鼻子走呀。这也不能怪你,换做我也不知道怎么选择。林佳的事情也不全是你的责任,都是心甘情愿的,谁也不希望走到这一步,不过,想想,芳还是不错的,虽然有两个孩子的。这也不是她的错。你也不小了。,自己的事情要做主。我也帮不了你的忙,婚姻的事情讲究的是缘分。也许是你的缘分还没到。我回家了,记住我家里的电话,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你知道的,我在这里有个表哥也是在外面混的。这天晚上,我喝了很多的酒,说了很多的话。我平时很少喝酒,也很好说话。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家里的,怎么睡觉的,林子的车是下午四点钟,我醒来的时候,就我一个人,林佳也不在,隔壁的晓雪也不再,看看时间三点半了,我打电话给林子,林子说,让我多睡一下,昨晚看见我喝了很多,我说那些都不是理由,林佳晓雪送他就可以了。我穿着拖鞋,没有洗脸,没有漱口,直奔在楼下,打了一辆出租车,我说,司机直接车站。价格都不问,我知道,我要是不去车站,这一辈子都睡不着觉。平时五十块,我直接一百,越快越好,最好十五分钟到达,我喷的关上车门。司机说,没有问题,相信我的技术。车子飞快的转过来,转过去的,我知道他在近路。我的心在车上跳个不停,三点五十分,打了车站。下了车,又是直奔候车室。我看到晓雪,林子,林佳在候车室的门口,林子要上车了,我气喘喘粗粗的跑过去。太不够意思了,林子,你们三个,然我悔恨终生。林子拿着纸巾擦着我额头的汗水,她说,你昨天晚上喝了好多,吐了好多,看到你那个样子,林子说不要叫你了,让你多睡一下。我说,把我当做什么人啦。大厅里传来声音,5次列车要出发了,还有五分钟,请大家上车做好准备,林子的车是5次列车。看着他瘦小的身体,背着行李,提着包包。一个人,就这样回家了,五年了,还没有回家过一次,这次回家就是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相见了。我们的眼睛不由得模糊起来。想起自己离开家的情景,自己的父母站在车站,自己从车窗,看着落泪的父母,呆呆的站在那里,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一下子好羡慕车站的人,大包小包的提着,可以想象回家的心情。。车子都开走了,我们三个人还在站着。好想回家,哪怕自己一无所有。

想想,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下次有可能就是晓雪,林佳,芳,我把芳也当做了朋友。像电视剧和小说一样。最后都会谢幕。可是林子的离去也谢幕的太早了。我也没有准备的心里。说走就走了,难道人的生命就是这样的吗。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给人的思考准备都没有,像宝宝的夭折,像袁斌的离开,像林子的离开,像每个人的遭遇。我们不是惨淡的人,不需要惨淡的人生,不需要惨淡的生命。我们只是社会的一个小小的阶层。没有很大的理想,没有很到的抱负,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小小的家,一个小小的工作,一个小小的能维持生活的收入。不想看见抢劫,不想看见杀人,不想看见出门车撞,不想自己的东西被人偷。不想小的时候是切哥们,长大了是陌生人。我想说的,其实你们懂的,我也不想说了。看着林子的离开,我说,人又少了一个。晓雪说,不要么的的悲观,不是还有我和林佳的吗,还有你那个芳。我说,人总有散去的一天,现在总算明白一点点了。这么深厚的友情藏在心里了。社会就是这样子,也许有一天我们终归是要离开的,我们本身就不是这个城市的人。我总是相信一句话。哪里来的,最后都是要回到哪里去,这是生命的定律。看着热气腾腾的天空,我估计一个冰棍一分钟就可以消失的不留痕迹。人的心情也根据天气有关的,天气好的城市。幸福的指数就很高,不会有那么多的恶性事情的爆发。以前出来,总想找一个很大的公司,安稳的作业,随着市场经济的不好,公司大幅度的合并部门。老板所考虑的是效益。

天气很热,街上很少有人,有的店铺处于关闭中,晚上才开始营业。有的在树底下,找个靠背的椅子,眯着眼睛,有的在那个装柜的车底下,在网兜里里摇晃着,看见几个上了年纪的穿着大裤子,露着上体,黑黑的扛着东西,嘴里叼着烟头。走近一看,额头的汗水在一点一点的落在地上,不知道自己的爸妈在家里,这个时候还在农田里吗。在想,我再过几年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林佳说,我对人太好,不适合做老板,以后回家里做养殖,开个小店还可以。我在想自己做老板,员工每天上班八个小时,都有空调,工资可以养家。林家说,那你在家里吃空气。那你还如回家卖红薯。老板个个像你,企业就不存在了,国家都不存在了。我一边摇着雪碧饮料,一边喝着,雪碧喝起来就是冰霜刺激,像电视里做的广告一样过瘾,这天气太热了,真有一种逃离地球的想法。在另一个星球看看地球是不是一个火球,像太阳一样。不停的摇着剩下的雪碧,耳朵,听着那气泡,滋滋滋的。二氧化碳都释放了,揭开盖子,噗的一声,喜欢那样的感觉,就如同自己喜欢把没有喝完的啤酒,倒在玻璃杯里摇摇,在慢慢的倒在地上。在,想着,林子没有走,袁斌没有走。芳也在场,这样的天气下,我们一起吃着西瓜,喝着雪碧,嘴里含着冰棍,一起走在街上,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一起疯狂着,天不怕,地不怕。一切的日子一去不回头了,没有了。还记得林子的处男还没有破呢。五年了,女人的人都不知道滑润还是粗糙,还不知道嘴唇是干什么用的。回家也许别人都不相信,我们就在十万佳丽下岭南的地方,就把这个帽子带给我们了。我们的时间都在办公室,流水线上,家乡的人是看不到的。所以我相信一句话,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是假的。不管什么东西,自己走的路才知道其中的滋味,才知道有多长。林佳的身体还是不见好转,越来越严重了,这样走在太阳下面,她都说,矜持不了,头晕晕的,要坐下来休息,我们在公交的站台的凳子上坐着。撑着伞。呼吸的空气也是热的,呼出的二氧化碳也是热乎乎的。见鬼了,这样的天气要持续一个季度。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鬼呀。

晓雪说,爱情是什么颜色。我看着这样的天,不假思索的回答,苦涩的,像这样的天气一样。林佳说,无色的,就像我和强哥的爱一样。我说,扯远了。不说了。我给你们一个笑话。就是那个卫生棉的故事,我看过村上的书,一个女孩月经,打个喷嚏,卫生棉就出来了。晓雪说,这个不好笑,有什么好笑的。我说,我这个人不会讲笑话。林佳就坐在凳子上,我双手放在裤兜里靠在站牌上。车子去了好多,我们就在那里看车子,看上车的人,看下车的人。人的一生不就是一辆车吗,有的人上,有的人下,有的直接就到终点,公交车直达终点的人很少,几乎没有,记得一次,因为太累了,我坐到终点,就我一个人,在车上,坐着就睡着了。

林子回家,过年的时候就结婚了。在家养兔子,过了一年就盖起了楼房,买了车子,还生了一个女儿,家里开了一个药店,他的父亲是学医的,日子过得还可以。偶尔节日我们还打电话,从那以后,我们没有在见过,不过从他打电话的声音,的确,在家里过得还好,林子是一个不会撒谎的男孩,我不喜欢撒谎,也讨厌撒谎。林子走了一条属于他想要的路,我,还在这里。我也想离开,想走,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在哪里停住。日子就这样浑浑的过着。有的事情想了也没有用。

写作这个东西不光是头脑的事情,它还是思维的重组。对着键盘,无从下手,脑子里全部都是水了,胸口的气满满的。全身都在冒汗,在屋子里走过去,走过来的,看着我栽种的水仙花,对着阳台,对着窗子。双手放在裤兜里,不停的把口中的痰往肚子里咽。头在不停的摇摆着,街上的车子在嘟嘟嘟嘟的开过,真想一脚把它踢到空中。这个屋子一点隔音都没有。时常半夜里有人在街上喝酒喧哗的声音,从窗口看得见,明显的就在楼下面,手上拿着啤酒瓶,嘴里尽是一些污秽的语言。对这个城市,对一些人的不满。我看也是一些三十出头的人,,听说话声都是没有成家的人,我看着他们,就像看到自己一样,他们还可以用烟酒和几个志同道合的人发泄一下。我怕,我怕自己喝醉了就永远醒不来呀。我也想和他们一样畅快的喝,畅快的发言论,然后站在路的中间,吃进去的喝进去的全都吐在地上。最后对着大街,对着天空在深夜里嚎叫几声。不管他们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其结果,他们需要发泄。我看着心疼,看着恶心,站在窗前,只能摇摇头。梦的远方,心在流浪,何时归家,遥遥无期。

看着手上的那枚戒指,写着出入平安,不记得什么时候打造的了,那是妈妈的嫁妆,一对镯子,具体年与日忘记了,那是一个冬天,一个铁匠到村里的时候,妈妈拿了一支银镯,打造了五个。我在外面,就选择了一个出入平安的字,希望我在外面平平安安。我很在乎情谊这个东西。我一直戴在手上,不带的时候放在钱夹里。

我抱着林佳,躺在床上,林佳说,要是我那一天不在了,你不要难过,也许,那是我最好的解脱。我把她搂的紧紧的,不要说那样的气话,这几年都过来了,谁都不可以离开,我们不是说好的要一起回家的吗。出来的时候不是一起,但是回去一定要一起。我们都是有文化的人,思想要跟上时代,不要顽固。在矜持,一切会好的,我们可以到福利院领养了。要证明给这个世界看,没有性,也有爱呀。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我的眼睛一片的朦胧,看着这个十平方米的屋子。我说,要守住这份爱情,相信彼此的情谊,谁都没有死亡的权利。家里还有自己谁都父母。我不希望用死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我拒绝死亡。我们,包括晓雪,林佳父母,还有我的父母,只要有活着的一天,我们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因为输不起,赌不起。我们都可以试着活下去,哪怕是一秒,一分钟,一天。路是那样的难走,夜是那样的漫长。窗外的月光,照在我的心上,林佳的一切疼在心里。我又总是想着晓雪,感谢上天对我的眷顾,痛也幸福着。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们之间的感情。不管怎么样,我愿意她们的痛苦都我一个人来抗,我不是说我有多么的伟大。我只想说的是,我很在意我们的感情,我害怕失去,害怕寂寞害怕孤独一个人。人长大了,感觉就胆小了,我总是在穿好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扣子才扣错,坐车做过头,走路也走过头,发现自己越来神经过敏了。自己都会问自己,这个心在干什么用呀,好长时间拿着字帖放在桌上,都是乱写,头不是头,尾不是尾。字不成字,林佳说,在画什么呀,我说,乌鸦,她说,乌鸦很不吉利的呀。画什么都不要画乌鸦。在我小的时候,爷爷奶奶经常说的,只要在天上看见乌鸦飞过,或者听见乌鸦的叫声,一般的情况下都会有人死去,说真的,我也没有见过乌鸦长什么样子,都是在书本上看到的。扁尖尖的嘴,我们在小学的课本上,乌鸦喝水。尖尖的嘴夹着石子往瓶子里放。是我想的幼稚,还是社会的复杂,我也不知道,假如有人问我,要是真的那一天,晓雪,林佳,父母和我,选择死亡的话。我宁愿自己最后死去,我不希望看着他们在我的棺材钱,哭天喊地,那样子我疼。哪怕我最后孤独的寂寞的死去。我的脑子都是胡思乱想的东西,都不知道自己的脑子里在装着些什么鬼东西。乱七八杂的。说的话上一句不接下一句,毫无章法,好比自己走进一个死胡同,前看不见方向,后没有退路。黑黑的扶着墙壁。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社会的载体。他们又是相互依存的。性是连接两个载体的纽带。我和林佳的纽带,发条已经不存在了。要把这两个载体连接起来,只有一个博爱。晓雪说,我有博爱的这种精神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能力经营这个发条。因为我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人呀。这个世界给我最大的理论,说比唱的好听,还有一句,浓缩的都是精华,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们都让生活给*了。人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生活下去,生存下去。而我不知道有没有这个勇气走到最后。林佳呢,晓雪呢。林子最后选择一条回家的路,我的回家的路在哪里呀,林子在电话里总是说,还是回家吧,大城市压力大,根本就不适合我们这样思想的人,我说,出来这么多年了,自己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回家,自己还是带一个有精神的女孩回去,家里人怎么看,周围的人怎么看。别人吐一个口痰就能把你在家里不出门就淹死。自己的家人怎么面对。有的人肯定会说,自己过自己的生活,自己走自己的路,不管别人怎么说。生活不是你我所想象的那样子。我们都是平常的人,都会被别人的言论左右自己。回家都会问,挣了多少钱了,那个家的女孩一年几十万的,你怎么就几万,还不如一个女孩子,怎么还带回家一个不正常的女人,怎么不会生小孩都还要,你是不是一个神经脑袋有问题呀。等等,这些问题都会涉及到。不是说有小孩了吗,小孩在哪里?有的时候我就在想,回不回家都一样了。还不如在外就这样生活,过一天算一天。所以回家对于我来说一种奢望,也许我的脑子还是没有转过弯。思想还是那样的顽固。

我紧紧的抱着林佳,我说,我希望这样的,长久的抱着你睡,一辈子都愿意。就这样紧紧的抱着,一直到天亮。她的双眼模糊我的心,看着这十多平方米的屋顶,她就是我的所有,就是我的港口,我心灵寄居的地方。我很喜欢拥抱着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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