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不算秘密的秘密

原来并不是谢景玉。

宋徽音神思恍惚,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谢景玉已死一年,怎么还会出现呢?道歉后宋徽音回头,汇入了人群,此刻麒麟阿曼也到了,心直口快的阿曼问东问西,宋徽音疲倦,自能胡乱搪塞。

至于麒麟,麒麟将问题都压在了心头。

往回走的时候,阿曼睡着在了马车上,麒麟看阿曼睡着了,将毛毯送过去盖在了阿曼身上,宋徽音看他们相亲相爱的模样,心里头暖融融的。

“娘亲,我最近听了一些流言蜚语,着急想要在您这里求证一下,您能告诉我真相吗?”

麒麟 字斟句酌。

其实关于这些风言风语流传了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此刻终于有了独处的机会,宋徽音嫣然一笑,“你有什么就说,不存在求证不求证,只要是为娘知道的,自是知无不言。”

“娘亲,”麒麟抱住了宋徽音,他贪恋她身体的温暖,闭上了眼睛嘟囔,“他们说我不是您的孩子。”

“自然不是。”宋徽音也想不到麒麟会问这个,但正因为麒麟开口这才免得自己找机会和麒麟去说,他已是大孩子了,有的秘密宋徽音从头至尾就没瞒天过海的打算,还是让他知晓的好。

“我娘亲叫忆儿,对吗?”麒麟看看宋徽音,“忆儿才是我外祖父外祖母的亲生女儿,对吗?”

“是。”关于这个,宋徽音直言不讳。

麒麟还以为宋徽音会避而不谈,却哪里知道宋徽音有一说一,他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问:“我娘究竟是什么人?”

宋徽音和忆儿的缘分不多,她自是不予置评,“你娘和许沁儿关系不怎么好,至于她的为人我是不清楚的。”

但宋徽音也给出了答案,“你可以问你外祖父外祖母,他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标准答案。”

麒麟若有所失的点点头,他再次看向宋徽音,眼神几乎是在凝望。

终于一滴泪滑落了下来,“既然您不是我亲娘,您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既然对我好,为何又要将这个告诉我?”

宋徽音露出了吃惊的神色,诧异一个小孩居然如此敏感,她循循善诱的开口,“亲疏果真这么重要吗?至于对你好,麒麟,只要是我身边这些小孩儿,你看我对他们哪一个不好了,日远日疏,日近日亲,不就是如此。”

“再说了,”宋徽音抚摸了一下麒麟的脑袋,声音低柔婉转,“这些秘密你早晚也会知道,早晚也会问到我这里,不如早点儿告诉你,怎么?如今可不情愿做我的儿子了吗?”

“娘亲。”麒麟痛哭流涕。

人和人之间,其实也没什么神妙的,你对我好,理所应当的,我也会对你好。麒麟明白宋徽音的心,宋徽音也晓得麒麟的意图,麒麟大放悲声,滚倒在了宋徽音温暖的怀抱里。

宋徽音接纳他,轻轻的抱着。

“但娘亲,你还有一个孩子?”麒麟问。

宋徽音伸手为麒麟擦拭了泪水,看麒麟哭的哽咽,“是有一个孩子,也叫麒麟,当初阴差阳错之间,那麒麟被宁王抓走了,如今屈指一算已三年多,这三年的时间我日日在寻求解救的办法,是我无能。”

“但无能不是无能为力啊,如今 集思广益,儿子也要略尽绵薄。”

“哎,”宋徽音叹口气,“你哪里知道宁王的厉害。”

“但我们也不要轻言放弃。”

“是是是。”宋徽音连连点头。

从这日以后,宋徽音和麒麟的关系更好了。无论谢阿朵,亦或后来的玲珑阿曼,或麒麟,他们和她宋徽音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但宋徽音真心实意对他们好。

这日和麒麟分开,但麒麟的话却好像棒槌一般敲在了宋徽音心头,许久后宋徽音依旧感觉言犹在耳,振聋发聩。

是啊,如今自己不能继续守株待兔了。

帝京瘟疫基本已稳固,是到了宋徽音全力以赴为自己,为她的孩子做点儿什么的时候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皇宫。

宁王醒来,那双枯竭了的眼看上去憔悴极了,一连几日宁王都没有休息好,要不然做噩梦梦到临王大军压境,自己腹背受敌。

要不然就会梦到一个从未见过的鬼魅。

梦境里,宁王置身于一个空旷的诡异环境之中,无论他多么声嘶力竭的喊叫都没有人回应自己,在那无穷尽的黑暗中,有人伸手一把卡住了他的肩膀,接着不计其数的、大大小小的手从四面八方伸出来用力抓住了宁王,将他横拖倒拽到更深层次的黑暗中。

“不,不,不!”

宁王声嘶力竭的叫嚷。

醒来后,惊魂未定,恐惧感依旧如蚁附膻,宁王深吸一口气看看窗口,窗外一枚月亮悬挂天空,门口伺候的太监朝里头张望了一下,宁王挥舞了一下衣袖。

那太监急急忙忙进入。

“什么时候了?”

“一更天了,皇上。”那太监殷勤的送了茶水过来,宁王喝了后,右手轻轻落在桌面上,一面敲击一面再想什么,看得出他愁容满面,那太监最会察言观色,似已洞察到宁王在想什么了,他的态度比刚刚还殷切,已单膝跪在宁王卧榻前,“万岁,找个姑娘进来吗?”

“啊,”宁王不置可否,其实在此事上他并没什么着急的,“快,快。”

那太监阴恻恻一笑,退下。

一刻钟不到,一个女孩被从外面驱赶了进来,这女孩诚惶诚恐,在此之前不少女孩从这道门进入接着就……救进入了鬼门关,再也没有出来。

这女孩叫易莲,她也是附近的农人,她被一群人抓了起来,等醒过来人已进入了皇宫。

得知她要被安排伺候皇上,易莲吓坏了,明白是凶多吉少的事,她回头准备逃,但门口两个虎背熊腰之人已用力推了她一把。

易莲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怎么可能和这么一个力大无穷的男人抗衡,所以很快就被推到了里头。

她朝着远处看,映入眼帘的事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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