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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中则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朱唇出血，疼痛感和铁锈般的血腥味让她彻底冷静回来。

一直以来是她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以至于可以觉得凭借着自己的“牺牲”能够让他放弃灵珊，让他救回冲儿。

以至于他的一次次退让，都让宁中则觉得自己的牺牲是物有所值。但江际刚才的话却是说对了，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跟他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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