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再回雒阳

刘关张桃园结义,陈子钰二入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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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德?”

公孙瓒眉头微挑,从老师卢植的口中听到刘备的名字,有点让公孙瓒诧异,他和刘备虽然都是卢植的学生,但公孙瓒和刘备关系不咋的,基本不怎么联系,二人的关系淡如水。

“今张角祸乱天下,玄德欲要出一份力,他曾写信与为师,伯圭你与玄德皆为同门可帮扶其一把。”

“喏。”

老师开口,公孙瓒自然应允,这个面子公孙瓒要给他的老师,不过,这等小事,让老师亲自跑一趟幽州,公孙瓒自然是不信,只是静静的坐着,等待着卢植的下文,果不其然,等卢植说完后,笑吟吟的望着陈留。

“子钰,慈明兄和元芳兄皆到了雒阳,知你在涿郡,故老夫前来涿郡,主要是为你。”

“先生有事尽管吩咐。”

卢植作为其师蔡邕的至交好友,陈留信卢植,信卢植不会害他。

“今张朝堂混乱,张让已死,赵忠愈加疯狂,何进借皇后之势,如今可与赵忠等中常侍抗衡,我等希望你能回雒阳,助何进杀赵忠!”

天下名士数不胜数,不知多少,聪慧之士,也不知有多少,卢植等人选择陈留,陈留也知其意。

其一,他杀了张让做了其他人不敢做的事,也注定了他不可能和赵忠走在一起,其二,借助何进的势力保住陈留,不然陈留一直流落各州郡,过着逃亡的生活,且幽州苦寒之地,蔡邕得知陈留身在幽州,每日也是以泪洗面郁郁寡欢的。

“喏。”

陈留躬身回应,回雒阳亦是他所想,起先他欲要借公孙瓒回到雒阳,如今有这个机会,他自然答应。

雒阳作为皇城,那里才是他施展拳脚的地方。

当夜,卢植早早就寝,上了年龄,风雪大,而且一路上舟车劳顿的,也是累的不轻。

风雪夜,竹亭中,小炉火,绿蚁酒

二人喝着温酒,良久不语,直到夜半时分,公孙瓒提起酒杯:“贤弟回雒阳,一路小心,若用得上为兄的尽管开口。”

“多谢兄长,兄长谨记留今日所言,这天下终究要大乱。”陈留放下酒杯沉吟片刻后:“兄长,今听卢师提起玄德,可是中山靖王之后的刘玄德?”

“哈哈哈哈”

公孙瓒的笑声很放肆,放肆中又带着不屑,他的不屑来自于刘备,所谓中山靖王之后,在他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兄长,万不可轻视,他刘玄德能让卢师开口,这份脸皮就实属难得,易地而处,兄长能做到这一点?”

轻视是最大的原罪,也是公孙瓒最后兵败身亡最大的原因,他太自信太骄傲了,后来的白马义从横扫天下,让他的自信达到顶峰,开始变得刚愎自用目中无人。

“不能。”

公孙瓒果断的摇头,他虽是庶子出身,但好歹也是辽西贵族公孙氏,放下骨子里的骄傲去做事,他也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兄长既然做不出,何故轻视刘玄德?”

一句反问,问的公孙瓒哑口无言,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随之慎重的问道:“贤弟,老师所说,为兄是否要答应下来?”

“为何不答应?”

陈留觉得公孙瓒的想法还是狭隘了,拿起温的刚好的绿蚁酒,酒未烈且苦中带着一丝的甘甜,令人回味无穷。

“兄长,今黄巾祸乱天下,兄长手下一时半会人手不足,为何不应了卢师所求,搏个贤名,也可让兄长今后的路走的更顺。”

话不说透,陈留不在多言,只留默默沉思的公孙瓒,见夜色已深,陈留打了一个哈欠,随之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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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阳城,何府何大将军的府邸上,何进大摆宴席,他难得高兴,今日朝堂上,不少朝臣纷纷推举他为天下兵马大将军总揽兵马大权,且他又是国舅爷,天子本就倾向于他。

如今掌握兵权的何进,自是意气奋发,掌了兵权,他就宴请群臣,至于那些死太监,陈何进就懒得请,固然为屠夫出身,何进也是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没有根的阉人。

今日宴会上,来的都是天下各地的世家,没有人缺席的,入颍川陈氏、颍川荀氏、长社钟氏、汝南袁氏等都来了,让何进笑容满面,整日都是那种红光满面的状态。

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宴席上,何进难得多喝了几杯,当走到荀爽和陈纪面前时,何进提酒笑道:“以后就有劳二位了,二位昨日所言,进不敢忘,子钰乃不可多得人才,入进府邸,料赵忠阉人也不敢肆意妄为!”

酒宴上,杯酒交错,莺歌燕舞,何进的声音只落入几人的耳中。

昨日,他们几人来何进府邸上,和何进进行交易,他们推举何进为天下兵马大将军,而何进保陈留回雒阳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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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微微亮,公孙府邸周围行人来回走动,府邸内的枣树只剩枝丫,大地皑皑一片。

一早就有一辆马车停留在公孙府邸门口,目送陈留、卢植二人上了马车,驾车的人依旧是陈煜,马车缓缓的驾驶而去,公孙瓒脸色一沉,回到府邸中,当即做了安排。

“二弟,你去请玄德上门,三弟,昨日幽州刺史新官上任,你持我名刺上门拜访。”

“喏!”

公孙越、公孙范二人齐齐俯身拱手应和。

马车缓缓远去,掀开车帘,见来往的行人,不断变换面容,路边的树都是一片白色,护城河如今都已经结了冰,今日天难得的晴朗,太阳刚刚冒出头,地面的积累微微有点化冰。

“天灾人祸。”

“是天灾亦是人祸,今年的雪下的有点久了。”

马车内慢慢的陷入沉寂中.......

“什么!他陈子钰敢回雒阳!”

皇宫内,听着探子的汇报,赵忠一瞬间皮毛炸起,公鸭嗓的声音格外的刺耳,负手来回在房中来回走动。

“何遂高这个蛮夫安敢欺我!”

赵忠目露狠厉,但何进刚执掌天下兵马,赵忠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得罪何进。

“不能让陈子钰活着进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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