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孩子是无辜的!

“壮士,我是儒家门生,绝非匪类,您救救我吧!”

救,或是不救,此人都是都是死路一条,因为他伤的太重了,可他执意要自己救他,恐怕有事所托。

见此情形,刘季拂手拦住了众士兵,问道:“王贲将军,卖我个面子,放了他吧!”

“妈的,你算个鸡毛,我们王贲将军凭什么卖你面子?”

“对呀,我们是奉圣上旨意,诛杀儒生,你要抗旨不成?”

“丫的,别管他,先杀个痛快再说!”

说着,几个士兵就要冲上来,刘季也想教训这些不长眼的家伙,让他们见识见识谁才是皇权特许!

“王贲将军,他们的话,你可听见了,我堂堂圣上的拜把子兄弟,被他们呼来喝去,他们不敬在先,就别怪我刘季不客气!”

刘季拔出奔雷剑,剑锋正对着士兵们。

“别……别动手!”

这时,王贲走了上来,假惺惺的说道:“小人不知御贤王驾到,实在抱歉,众将听令,我们绕路而行!”

“将军,那儒生……”

几个士兵有些不忿,但是听说刘季乃是皇亲国戚,也只好听命了。

“没关系,那儒生流了一地的血,显然命不长了!”

很快,王贲带队离开,消失在刘季的视野当中。

此时,那儒生投来感激的目光,躺在地上的他,也已经奄奄一息了。

“御贤王,我知道您是正义之士,一定会帮助天下儒生,这是我儒家无上至宝,孔孟贤书,孟长老临死之前,将此托付给我,让我交给大公子扶苏,可是,我已经命不久矣,就拜托您了!”

刘季接过孔孟贤书,狐疑的问道:“你们的孟长老还说什么了?”

“他说,得此书者得天下,扶苏公子向来以仁为本,以礼待人,将来定是一代明君,所以,孟长老临死托付,请您一定要帮我交给他!”

说完,这家伙也心满意足的死去了。

刘季接过孔孟贤书,随意翻看了一眼,发现没什么异常,看来,并不是什么宝贝。

不过,儒家门生马上就要死光光了,就只留下了这本书,而且还是他们的孟长老临终前托付的,想必其中另有门道,只是自己还没发现而已。

“扶苏虽然是万人推崇的准太子,也将是一代明君,也将是继秦皇之后最强劲的对手,我刘季要真交给他了,那我岂不是大麻瓜?”

刘季收好了书,回了家。

夜,依然那么漫长,但却是全城儒生的噩梦。

有些权势的,借势逃跑,至于无权无势的,也已经被诛杀殆尽,本来信奉儒术的大臣们,一夜之间将家里的儒家书籍全部烧毁,生怕受到牵连。

焚书坑儒,几乎是一夜之间结束的。

从咸阳,到附近周边各郡县,直到边境,都收到了消息,但凡是儒生,都将没有活命的机会。

而刘季也是“失宠”了,本以为秦皇外出回来,会和他把酒言欢,谁知他追求长生竟然追到了愚昧的地步,一连三天,都和徐福在后宫攀谈。

徐福也是能说会道,像说书的一样,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以极其夸张的讲法讲给秦皇听。

直到后来,秦皇都把他当成是天界下凡的神仙了。

除了儒生,这三天最遭罪的要属咸阳城周边村庄的小孩了,三千童男,三千童女,王翦带兵挨家挨户的搜,愣是把人给凑齐了。

多少人家都妻离子散,多少人家欢乐嬉戏的孩童,失去了自由。

不过,这都跟刘季都没什么关系。

因为这几天,他还是蛮逍遥自在的,自从那夜之后,蒙毅再没有来过,而少司命也开始帮助下人们干活,这些日子倒是体验了不少生活。

“三哥,现在满城风雨,咱们用不用管管?”

樊哙是个正义之士,现在虽然常犯色戒,但是,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外面的所见所闻,他也看的一清二楚,但是想管却又不敢管,但如果刘季说要管,那他赔了命也要帮助刘季。

“管?我们管的了嘛?”

刘季一捏拳头,狠狠地锤在桌面上,那天,他就在朝堂上,可他深知明哲保身都困难,更何况去管了。

“都怪那个死太监,早知道那天我就多补几刀了!”

如果那天赵高不诈死,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

刘季咬着牙,盯着樊哙说道:“我问你,如果你家里人被抓了,你反不反抗?”

“反,能换几个就换几个!”

樊哙也不管周围的家丁怎么看他,这话,他敢说!

“好!有你这话就足够了!”

其实,问这些话,刘季心里有自己的小九九,他也想救人,可是他哪敢在明面上救,但是,知晓刘季这种心理,他决定要干一票大的了。

造反的必要条件,就是得民心。

当百姓都民不聊生之际,但凡有一个人给了他们恩情,那他们早晚要还。

而且,刘季现在还不确定未来会不会随着历史走,日后,自己说不定真会和项羽抢天下,谁先进入咸阳城,谁就是胜利者。

如果现在自己救了这些童男童女,让他们回了家,那就彻底得了民心,也能为日后进入咸阳打下基础。

“三哥,你想怎么干,兄弟永远跟着你!”

樊哙知道,自己空有一身蛮力,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但是他也清楚,只要刘季想干的事,他跟着准没错。

“再苦不能苦了孩子!”

刘季一拍桌子,咬着牙骂道!

“好,我都听三哥的!”

见刘季终于下了命令,樊哙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了。

“樊哙,你知道我现在正被赵高那家伙盯着,白天行动多有不便,你现在派几个工部司的兄弟打探一下,晚上我亲自去探!”

“好!”

很快,樊哙离开了。

大概五个时辰左右,樊哙回来了,身后还跟着陈仓,张三等二十几人!

“三哥,打探到了,徐福已经将人带上了船,打算从城东的渔村出发!”

“樊哙,你带着大家好吃好喝,一定要把兄弟们招待好!”

“三哥,你就放心啊!”

许久未见,自然少不了畅饮。

须臾,院子里摆了两张大桌子,厨子炒了二十几个菜,众兄弟也是自从出狱后,第一次吃喝这么开心。

“三哥,你生活可真够潇洒啊!”

“是啊,樊哙也是有福了,不用去长城监工,还能天天和三哥一起享福,羡慕啊!”

“哎,说这干嘛!要不是三哥,咱们可能现在还在做苦力,有没有命都两说呢!”

诸位兄弟也都是体面人,羡慕嫉妒恨也是难免的,但都十分感谢刘季,毕竟是刘季给他们重生的机会,有官做,有肉吃,还不用做苦力。

“陈仓说得对,大家都是兄弟,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好几个兄弟都喝到了桌子底下,但是一直表现酣醉的刘季却清醒起来。

他回屋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拿上奔雷剑,准备出发了。

可是,刚打算从后门溜出去,却突然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

刘季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一下来人,此人与自己穿的一样,皆是一身黑色的夜行衣,但稍有不同的是,她的身材很傲人。

在紧身夜行衣的包裹下,她的身材一览无余,尤其是胸前的两团,简直大的过分。那丰润的臀部,更是令人难以形容,就她妈翘的过分!

“刘季,带上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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