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我是那条蛇？”
“还是说，我是那头大象？”
钟林饶有兴趣的蹲下身来，面甲打开，嘴角带笑的凝视着刚出痛苦面具的高夫人。
“年轻人，我不记得我和你有仇！”
高夫人也不玩谜语人这套了，她觉得再玩谜语人那套，自己这四百多年的生命就该走到尽头了！
她觉得自己还年轻，她还有大好光阴！
“猎人克莱文在什么地方？”
钟林哼了一声，面甲重新合上。
“你是……”
“钟林！”
高夫人似乎终于认出了眼前这个穿着钢铁侠同款战甲的家伙是谁，但她想不通！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脑袋都打没了！”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高夫人尖叫着，但她的尖叫声很快就被这个街区的枪声和爆炸声所掩盖，除了钟林根本就没人听见她的尖叫！
“我问你最后一句……”
“猎人克莱文在什么地方！”
钟林肩膀上的装甲盖板打开，升起一个微型导弹发射装置！
“哥谭！他去了哥谭市！”
“他从金并那里得到消息，蝙蝠侠没有死！”
“那个疯子要去猎杀蝙蝠侠！”高夫人强忍着膝盖的痛苦咬牙开口，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个家伙和她曾经遇到过的那些恶人和英雄们都不一样！
而且她昨天晚上也是亲眼见证了眼前这个家伙恐怖的力量！
尤其是昨天晚上出现的那个白发神秘人，更是令她由心底里感到恐惧！
甚至直面他们手合会所信奉的“兽”，她都不曾有过这种恐惧！
“猎杀蝙蝠侠？”钟林低语一声，然后问道：“莱斯特的尸体呢？”
“猎人克莱文劫走莱斯特的尸体，跟你们手合会也有关系吧？”
钟林的语气依旧平静，但这次高夫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择了沉默。
这个问题涉及到了他们手合会的机密，她忠于组织，不会轻易出卖……
滋……嘭！
钟林手掌中心脉冲炮的蓝光逐渐散去，高夫人则是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炸碎的右手小臂……
短暂的失神后，即使是强烈的肾上腺素也无法完全遮住她的痛苦！
“啊！”
“该死的！”
“你这该死的不讲武德！”
“你踏马的倒是逼问我一句啊！”
“万一我一被逼问，什么都招了呢！”
高夫人没忍住爆出粗口，也亏是肾上腺素暂时麻痹了她大半的痛苦，否则这种断臂之痛会令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比较腼腆，不会逼迫别人做不想做的事。”钟林如实说着，毕竟他觉得自己虽然不是什么教科书级的好人，但他至少不会做什么逼迫人的坏事。
相比于逼迫别人，钟林一直贯彻的是双方友好合作，大家都出于自愿。
“你看恶魔帮的这些人，我就没有逼迫他们什么。”
“他们都十分热心的自发组织起来清除金并的据点，而我仅仅只是为他们提供了几个坐标位置而已。”
“我喜欢这种双方友好的合作。”
顿了顿，钟林用一种自觉友好的语气借着说道：“当然，我也希望你友好一点。”
“最好可以自愿告诉我莱斯特的尸体去哪了？”
钟林语气温和，虽然他帅气的脸被战甲盖住了，但高夫人觉得眼前这个人的面孔绝对比他们手合会信奉的恶魔还要可怕！。
“送……送去‘兽’那里了！”
“金并将会是我们手合会的下一任老大！”
“他要复活莱斯特！”
高夫人十分从心的坦白了一切。
“‘兽’在什么地方？”钟林对这个所谓的“兽”了解不多，只是隐隐记得这似乎是手合会信奉的一个恶魔，掌握着一定的黑魔法力量。
“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手合会总部了！”
高夫人语气诚恳，似乎说的不是假话；当然钟林也不在乎她说的是真是假，他已经得到了大部分想得到的消息。
嘭！
掌心的脉冲炮一炮直接轰碎了高夫人的脑袋！
“虽然你为此付出了生命，但你自由了。”
钟林瞥了一眼地上的无头尸体，在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
“福瑞局长，你应该都听见了吧？”
钟林重新腾空而起，他和尼克福瑞的通话一直都没有结束，蓝牙一直连接着战甲的系统。
“钟，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简直就是个从地狱归来的魔鬼！”
尼克福瑞小声哔哔了一句，不过随后就话锋一转：“神盾局会调查清手合会和那什么‘兽’的消息。”
“不过，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哥谭？”尼克福瑞问了一句。
“我需要金并现在的所有情报。”
“包括他和那个猎人克莱文的位置信息！”
钟林思量了片刻，说道。
“钟，这可能需要点时间……”
“哥谭市比较特殊，虽然这两年哥谭的环境有所改变，但我们神盾局的渗透工作在那里依旧处处受阻。”尼克福瑞的语气中露出几分为难，思量了片刻后，他给出了一个时间：“一个星期！”
“最晚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可以给你关于金并的准确情报！”
听着尼克福瑞的话，钟林略一思量，还是点了点头：“可以！”
“那么最后……”
“钟，你的这套新战甲……”
“最多可以卖我们几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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