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子气？”欧阳导演看了一眼手上的照片：锥子脸大眼睛高鼻梁……
“很符合现在流行的审美嘛！”欧阳导演奇怪地问：“哪里有什么问题吗？”
“这种脸小显瘦，上镜好看，美是美了，符合现在流行的审美也没错，可惜的是，我们要找的，是一位古代的美人儿，是大家闺秀，是全民媳妇儿的那种。”赵凡简单解释了一下。
他并没有攻击王允雪的长相，毕竟长相是天生的，并且她的这种长相也还是有许多人喜欢的。只不过她的长相并不符合自己电视剧的需要罢了。
“全民？媳妇儿？”欧阳导演不明白了。
赵凡刚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不知该怎么去形容一个人的相貌。想了想，他自己默默地对脑袋里面的系统说：“系统，能兑换一点绘画技能吗？”
“接收到宿主的要求，绘画技能点满！”系统的回答很是温暖人心，起码赵凡的心头精神一振。
然而，系统下一句话却是直接让赵凡欲哭无泪了：“扣除宿主一千万元存款。目前宿主尚欠8元！”
赵凡目瞪狗呆！
感觉到裤子口袋里手机在震动，赵凡掏出手机一看，是移动发过来的短信，打开一看：“您的手机已欠费，话费余额：-8元。”
“叮！您的新的短消息！”
打开一看，是银行发过来的：“您的余额为：0.”
赵凡再次目瞪狗呆！
自己这是……瞬间破产了吗？
只是换了一个区区的绘画技能？
等等！
区区？
什么时候点满的绘画技能也能用区区来描述了？
赵凡记得前世曾经看过一则新闻，一名美术研究生想要有所提高，报了一个专业班，一节课一万块……
这么算起来，一千万……自己画一幅画不知道能值多少钱……
反正技多不压身，这买卖肯定不会亏！
“是又想起刚刚分手的……对象了吗？”欧阳导演见赵凡久久不说话，甚至还有了片刻的失神，以为赵凡又想起了伤心人，赶紧小心翼翼地试探。
“那个，有纸吗？”赵凡同样小心翼翼地问。
现在的画面非常诡异，两个男的，互相大眼瞪小眼，还那么小心翼翼地……反正一旁的小助理看两人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
然后，欧阳导演如梦初醒，立刻转身抽了两张纸抽：“要擤鼻涕吗？有纸有纸！纸巾管够！”
“不是这种纸。”赵凡哭笑不得。
“是这种纸吗？”小助理眼疾手快，拿来一卷卫生纸。
“额，”赵凡愕然：“也不是这种纸，是能画画的那种。”
“A4纸行吗？”小助理问。
“最好是用毛笔画画用的，以后正式拍的时候，也可以拿来当道具用。”赵凡说着说着，心里似有所悟。
说不定前世看的电视剧里那幅道具画，还真就是自己画的！
呸！想什么呢！赵凡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不要脸……
“哦，快去拿纸！我办公室书桌上有……拿我书柜里的上好宣纸！”欧阳导演大手一挥，小助理一路小跑。
“还有笔和墨！”赵凡提醒。
“笔墨在书柜最上层，也拿最好的！”欧阳导演急急地喊。
末了，他还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卫生纸：“赵老师，这纸您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赵凡哭笑不得。
小助理跑的快，回来的也快。
欧阳导演亲自研墨，嘴里还神神叨叨：“想不到您年纪不大，会的还挺多。绘画是门学问……”
赵凡听他在那里絮絮叨叨地讲自己小时候如何学画画，后来学的导演系也与小时候会画画有关系云云……
“墨磨好了。”欧阳导演放下手里的砚：“这墨是全世界最顶级的桐烟徽墨，笔是我好不容易才托人弄到的湖笔……”
“这么好？”赵凡眼睛一亮。
欧阳导演默默点头，一脸期待地看着赵凡。
“好，也不枉了你得的这好东西。”赵凡略微一思索，笔走龙蛇，开始在宣纸上画了起来。
所谓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欧阳导演明显是懂字画的，只看了几眼，他的呼吸就明显地重了起来。
“这是……”
“这里是……”
“天呐！”
片刻工夫，赵凡将湖笔工工整整地码好，起身，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画，然后看向欧阳导演。
“太棒了！画的太好了！您画画的技术真高！”欧阳导演识画，只感觉赵凡的画意境极高，自己只看了个大概，还有许多地方看不太懂。所以，他对赵凡的称呼也变成了“您”。
“这个模样的女演员，您有印象吗？”赵凡提醒欧阳导演去注意自己画的人物模样相貌。
“这个……”欧阳导演虽说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认识的大腕明星不在少数，可真让他照着画去找人，他一时间之间还真想不到。
“咦，这张画像不像……”小助理正要说出来，却又忘了要说人的名字，急的抓耳挠腮。
“是唱歌的吗？”赵凡在旁边提醒。
“不是。”
“是演员吗？”
“好像也不是。”小助理抱着脑袋苦苦思索。
“是模特？是选美比……”
“对！就是选美比赛！”小助理猛地想到：“是她！初一看这画感觉挺熟，现在越想越对，像极了比对着她画的画！”
“真的？”欧阳导演也是惊喜莫名：“这世界上真的有照着这画长的人？是哪届的冠军人选吗？我马上找人联系！”
“不，不是冠军！”小助理有些为难。
“是亚军？”欧阳导演呵地笑了起来：“亚军也没关系，只要咱们赵老师看得上，季军都行！不能再差了，再差就是丑了。”
小助理一听，顿时更为难了。
“估计是殿军吧。”赵凡记得自己前世看的资料，《新白娘子传奇》女一号就是一位殿军选美出身。
“对，就是殿军。”小助理掏出手机翻找，并很快找到了对方的照片。
“看，她叫赵可，脸长的有一点点大，所以她一直都是配角。”小助理说：“我因为关注这方面比赛，所以有点印象。”
“不错，主角就她了！”赵凡敲定：“至于那个什么王允雪，让她为自己耍大牌的行为付出代价吧！”
就在这时……
“导演，王允雪来了！她要见您！”门口有人喊。
赵凡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距离选角的时间，已经过去三个半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