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慢慢喜欢你

徐天成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两人都听见。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白心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当她那双要搜寻的眼睛转过来时,她希望她能在黑暗中昏厥过去。

为什么这么尴尬?!

他的眼睛里有一种短暂的惊讶,然后他意识到,为了避开一个害羞的小女人,他不得不假装不认识,但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微笑,让这个女孩做出那样的反应,他应该感到骄傲吗?

“下次你看它的时候,慷慨地看它。我的任何一部分都是属于你的,如果你相信,你可以自己来看看。”

看着美丽的小脸涨得通红,徐天成只觉得生活在这一刻逐渐走向美好,至少他能如此开心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人,有着如此真实的场景。

“你,你流氓……我怎么可能是想看的人!”

许天成的话,让白心瞬间像炸了的刺猬一般,脸红得像熟了的虾,然后杏子一样的眼睛圆圆的,睁着瞪着盯着他,脸颊也气得鼓起来,显然惊讶于这句话。

当然,如果她注意到这些话,那简单的眼神里,除了恐慌和怀疑。她不得不再次怀疑,人们是否真的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视上那些面无笑容的人身上。你不能相信电视!

“好吧,现在还不行,等你想喝的时候告诉我,我会让你见识到足够多的……”

他没说完的话,还带着一份暧昧,直接让白心的脸红到烧透了,她瞪了一眼,却明智地没有选择捡起这句话。她永远都不是他的对手。

“唉,时间不早了。来休息吧。”徐天成说,已经带头走向那张舒适的床。

这一走,更让白心紧张了起来,原本站着的白心突然后退了几步,一双眸子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个充满危险气息的床,看着他朝大床走去,然后随意地坐了下来。

那张好看舒适的大床,轮廓分明,像他一样坚定,有一种野性,坐在床上的人就像一只夜间在森林里注视着猎物的豹子。

“那我能在别的地方睡吗?”

她环视了房间四次,结果发现只有一张床,而那个男人似乎想和她合伙用。但这怎么可能呢?她,她不想和他一块,因为那样做很危险!

白心心中犹豫着,不情愿,让许天成双眉再次皱起,拉开棉被手也停止了动作,深情的眼神向她扫去。

他可以等着她接受他,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分房睡。他在家里的时间不一定多,一定要借所有的时间和她相处,自然不愿放手一起睡这美好的时间。

“睡觉很容易。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的,当然,除非你想这样做。”

所以,这个问题某人是不需要多做考虑的,直接否认了。一看到老婆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他就觉得心力交瘁,难道自己这么靠不住。

“姑娘,你不能相信我吗?你不能相信我吗?”他屈尊审视道。

不仅仅是值不值得信任,和觉得他可不可靠的问题,而是她竟然完全不信任和觉得他不可靠!白心在心里暗暗吐槽道,然而鉴于他的表现,决定还是不说实话。

“我只是习惯了一个人睡,所以……”

“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从现在开始,你得习惯有我在你身边。”对于小白兔想要逃跑的想法,某人直接“习惯”否决。

这是谁?她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她必须跟他一起,但她不愿意!

“我想一个人睡。”小白兔此时坚决没有放弃。

“这是……?“

最后,他懒得跟她那么小心地对决下去,否则今晚真的不想睡觉!

他下了床,酒红色的丝滑的床上用品也在这个时候,因为他的动作滑了一点,铺在木地板上变成花瓣状。等白心走到面前时,他才停下脚步,专注的眼神看着白心,仿佛要将她吃干抹净一般。

“我丑吗?”某人一向脾气不好,决定再次质问她,一定不能让她有机会逃跑,否则接下来这样的事情,她就会如此继续下去。

不出所料,他的分析是正确的,如果不逼她面对,带着退缩性格的白心绝对会逃得无影无踪。

白心摇了摇头,望着这位刚毅英俊的美颜男,却坦承这家伙长得甚至可以用天神来形容,哪里丑。

“好。那我做了什么真正伤害你的事吗?”徐天成继续问。

关于这件事,白心真的想了一会儿,久了再加上她那严肃的表情,让许天成很不高兴,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做过这样的事,否则这个简单的问题她怎么能想这么久?

但是,白心显然是想了很多,从最初的拉她上车,再到后来的强吻,连招呼都不打就带她去领结婚证,再加上刚刚那一幕,都不是他的杰作。但是,他真的伤到自己了吗?

当然,它没有。虽然这让她感到愤怒和羞愧,但并没有真正伤害她。白心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但是……但有时你的行为让人难以接受。”

许天成点点头,知道是这样的回答,于是放慢了双手的动作,看着她,“这么说,我又不丑,也没做什么伤害你的事,你为什么要怕我?更重要的是,我们是夫妻,只要我不放手,我们就会在一起。那么,你不试着和我在一起吗?”

夫妻两个字,将白心强行从思绪游荡的空间拉了回来,是的,她知道,这是他们的婚姻状况,如果没有特别的话,那就是一辈子。

她有点沮丧,不知道是困惑还是什么,实际上从他那里得到了认可。现在看来,以前的一切都可能是他预谋好的,现在恐怕已经不起作用了。

徐天成也没有停止白心的想法,只要她能不想就好了。

这一次,他移到床的右边,留下一边给仍然站着的人。

徐天成并没有马上上床睡觉,而是习惯性地拿起一本杂志,悠闲地看了看。时间指的是十点半,如果平时长时间休息的他,这时可不能犯困,因为旁边的位置还是空的。

所以,当白心很不容易压下心里的想法时,才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谁说诱惑是女人的专利?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果断,但也更有魅力。

一直拿着书的人似乎在看她,其实徐天成一直在看她,这种行为,当白心的视线一路往下看的时候,徐天成也感觉到了。想到她看到的一切,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像在被猫的爪子挠。

好不容易被压下去的心跳涌上了,徐天成赶紧坐了下来,心想要什么实在太难了。虽然对丫头来说是好的,但也把自己整得不堪忍受啊,一想到要继续忍受,就一直很痛苦。

当他再次抬起头时,许天成已经痊愈了。他放下书,面对着另一边窘迫的目光,因为他已经被人找到了。他的嘴唇微微扬起,表示他此刻很高兴。

“怎么了吗?不累,是吗?”他用眼睛指了指身边的空白处,白心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找不到任何借口,白心终于在徐天成威胁的目光下,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向空床的一侧,那样的方式,仿佛上了将军的断头台。

“我……我就……休息一下。”

正当他说话的时候,白心摸了摸他的位置,用一只颤抖的手抓住床,坐了下来,很快地把被子掀开,使劲拉,捂住头,发出嘶嘶的声音。

“哈哈”头顶上传来低低的笑声,已经让她无暇顾及,头上盖的被子怎么也不松开。

许天成没有去强拉,让她走,一会儿闷了才自然知道出来!于是,他直接伸出手,等被子合上,他也躺下了。

躺在床上的徐天成,并没有立即闭上眼睛,而是看着旁边的被子里的一小人,非常满意地笑了,这是自己的媳妇啊,终于进了他的家,还在他的身边!

大概是有些累了,不到一刻的白心模糊的睡过去了,自然不知道,某人等是这一刻。

他小心地,用有力的胳膊轻轻地向她倾斜,然后一只手在她的胳膊下,另一只手从上面跑过去,把小白兔抱到他的怀里。

嘘——,真满意!某人对这一切很满意,闭上眼睛睡着了。

在午夜,白心睡着了没有任何形象可言,一只手已经伸出来,不安分地从薄被子里伸出来,向着某人伸过去。

因为整个身体被后面的人束缚着,整个身体的方向仍然无法摇动,睡觉的人感到不舒服,于是一只脚一扫而空,到处乱踢。

徐天成的警惕性很高,那软软的小脚一踢,在黑夜里,他的瞳孔突然打开。当他在看到一个人以一种非常不老实的方式睡觉时,他总是坚定而冷酷的,然而,现在他露出了所谓温暖的微笑。

这个丫头,睡得真踏实!

“真淘气——”他的大手掌朝乱蹬着的某人轻轻拍,笑得有些无奈。然后,她把手缩回被子里,用两脚夹住一个人的小脚,停止了活动。

如果他让她今晚留下来,后果会很严重的!某人看着睡得不省人事的人,心里下一阵悲痛,哟,这丫头什么时候能把她从火里救出来!

一夜相拥,有人舒心有人痛苦,但是,固执的某人,死忍也不愿放开那个甜柔的人!

“啊——”

一大早,只睡到半夜的徐天成,在一阵尖叫中惊醒,于是他睁开眼睛,只见一只小白兔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惊吓,吓得都一动不动了,一不留神,隆隆地滚下了床。

“小心,”

徐天成一惊,连忙伸手把她拉了回来,但已经来不及了一步,于是无奈地看着这小题大做的人倒下去,还滚到了粉嫩小屋里的一个角落......

徐天成看着别人尴尬的样子,很无奈。当然,白心连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一边慢慢地往上爬,徐天成真是又气又无奈,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吗?他不就是这么做的吗?至于反应呢?她是他的妻子!

“怎么,你怎么……抱着我?”显然昨晚,她也故意离他远一点!

白心一大早就丢了那么大的脸,还不知道已经一丝不挂了,怎么能让她不生气呢?而罪魁祸首却坐在那里看戏,这让她更生气了。他不停地看着他,心里在抱怨。

“我什么也没做……”徐天成并没有直接承认,而是装作无辜的样子说了出来,然后看着站在床上与自己对峙的女孩,眼神里充满了严肃,似乎她会看穿。

正是这样的眼神,白心几乎无法抗拒,但想想自从遇见他,她一直处于尴尬、不情愿的状态。明明是同样的情况,为什么他那么冷静,只能解释这是他的行为!

徐天成轻轻地叹了口气,决定试着驯服这个看似聪明但实际上叛逆的小妻子,“也许你不记得了,昨晚你靠过来了,我就在旁边都动不了。”

言下之意,如果是你的错,他也没说不,要他把妻子推开是不可能的。

许天成说得很严肃,让白心愣了一会儿,久久地回到了神,呆呆地望着某人像个怪物,想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能说什么呢?她睡相不好?她也明白这一点,否则她就不会怀疑他的话了,而且一想到她那更可怕的姿态,她就真的感到内疚。似乎这实际上是她自己的问题,而她刚才就是那样看他的。

就算他知道,也应该说不!然而这句话白心不敢说,面对某人刚正不阿的样子,所以流氓不讲理的话她不敢说。所以,她站在床边,委屈地眨一下眼睛,就让它过去吧。

很好,徐天成看到老婆这样的反应,很满意,第一步训练老婆的计划,要尽一切可能,让她无处可逃。这都是她的错,要她必须改正!

白心抬起头,两人也相对沉默了一会儿,白心心里还是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去洗洗餐具,我来做饭。”

当他说话的时候,床上的主人已经下了床。走到衣柜边把衣服拿进去换,这丫头似乎不习惯这些,还是慢慢来,别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嗯,哦,好。”

白心呆愣地看着换好衣服出了头的大人,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他要做饭?他不是什么都不会吗?难道会烹饪吗?

某人碰巧看到了白心眼中那不可思议的意味,这种愚蠢的状态使他大为高兴。这个女孩,难道他做一顿饭,最后让她这么难以置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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