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悲情的故事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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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普希金夫妇,我们走向阿尔巴特街的深处。

据导游说,要体味俄罗斯文化就一定要到阿尔巴特来。这里除了经营俄罗斯工艺品的商店,还有酒吧和餐馆。酒吧和餐馆都在露天摆放着许多餐椅,让游客一边品酒,一边观赏街景。还有一个个的画摊,一个接一个的工艺品摊位,一个个抱着吉他弹唱流浪艺人……

关于这街名的由来有这样一种传闻。据说从前这里住着许多阿拉伯商人,他们经常用板车装载货物,人们就用板车的俄语发音来命名这条街。不过,又有人说,阿尔巴特是阿拉伯语,意为近邻。据说在莫斯科城的史料里,阿尔巴特街最早被记录的是1493年的一场大火。这场大火从派斯卡教堂一直燃烧到了这里。10多年后的1507年,源自这里的一场大火,却把莫斯科的25000间房屋夷为平地。

当然,阿尔巴特大街始建于何年何月,讫今为止已无法查考,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它既目睹过商人的驼队,也承受过蒙古人、波兰军队、拿破仑军队等侵略者的铁蹄,接受过纳粹德国炮弹的洗礼。而阿尔巴特街声名雀起,还可能得益于现代俄罗斯作家阿纳托?纳乌莫维奇?雷巴科夫的一部小说《阿尔巴特街的儿女们》。这部小说以上世纪30年代苏联的社会为背景,描写了一群居住在阿尔巴特街上的青年人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也有可能是托尔斯泰、加加林、亚历山大等名门望族曾落户这里。因为,至今人们仍可以在门楣上发现他们留下的风格各异的房屋和名号。

我脚下的阿尔巴特大街既不算繁华,也说不上宽阔,但我仍能从方石砌就的道路,以及两边圆形玻璃灯罩的街灯,看出其典雅古朴,充满诗意。虽然阿尔巴特大街的店铺很多,但我们没有时间一一闲逛。只有挑一间专营最富有俄罗斯民族特色纪念品之一的套娃的店铺去找心意的礼品。

这家店铺出售的套娃形象十分丰富。有传统的俄罗斯姑娘、著名演员,还有体育明星和国家领导人……岳母对其中一个圆脸蛋的,身穿青蓝色碎花衫的套娃爱不释手。她打开这木娃娃,只见每打开一层就套装着一个小一点的木娃娃,这样一个套着一个,一共套了12个。这些小娃娃脸容是一模一样的,但色彩和图案各有特点,这使我不得不佩服艺人精湛技艺。

我叫杨导游问价钱,结果吓了一跳。原来,这个小娃娃要25000卢布,折算成人民币也要10000元。

杨导游指着娃娃上刻着的俄文告诉我:俄罗斯套娃的价格也从一二百卢布到数以万计不等。其价值主要是看作者的名气。象这个名画家的作品就要这个价钱。一般的300卢布以下的套娃只是一种商品,它们是在中国工厂化生产的,很不值钱。况且,中国的许多景点都买得到这种便宜货。如果你确实欣赏这个名家作品就买,我替你讲一讲价,否则没必要花这种冤枉钱。

听导游这样说,岳母恋恋不舍地把套娃放下。

回到大巴上,杨导游拿起话筒就讲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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