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怎么不知,朕的皇后对朕如此情深义重

够了够了,我已经开始无地自容了。

顾寒舟声音越来越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跟你琴瑟和鸣,吟诗作对?”

顾寒舟就差说,在才学这方面,你哪儿能入得了赵珩的眼?

虽然但是...

我也很想知道赵珩那厮是脑子哪儿抽风,居然会喜欢我,还不惜用顾寒舟威胁我,让我嫁给他。

我只能换个角度狡辩:“其实你换个角度想想,他才高如此,依然会耐心听我弹的棉花,观赏我画的野鸡,与我一起下五子棋。还说明什么?”

顾寒舟试着道:“这说明赵珩丧尽天良,上天看不过眼,让他耳聋眼瞎?”

我:...

“这说明他爱我爱得不能自拔。我沦陷在他的爱里,很合理对不对?”

顾寒舟的脸色更难看了:“这一点儿都不合理。你天真烂漫,他性格变态,你们怎么也不可能相爱。”

我想捶床,你这小子,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顾寒舟脸上结满了冰霜:“我虽然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你非要给他殉情不可,但是只要我活着,你就只能是我的。”

护食的小狗要不得啊!

“还有,我不喜欢你自称哀家,你再说一声哀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他说话的时候,就像小时候跟我赌气时一模一样。

我心想,小样,在外五年,你长本事了是不,还对我不客气?你不客气一个试试看。

我连说三声哀家。

“哀家,哀家,哀家!啊——”

顾寒舟忽然恶狠狠地抓住我的手,将我压在软榻上。

他眼中又泛着泪意,逐渐靠近,似乎想要对我做些什么。

这这这?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强吻情节?

狗子,你真的变了!

他越靠越近,我头皮发麻的同时还隐隐有些期待。

甚至想着反正迟早要走,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毕竟我喜欢他这么多年,除了拉拉小手,就没做过别的了。

可就在这时,茯苓走了进来,对顾寒舟道:“将军,诸位大人已经候在奉天殿外,说跟您有事相商。”

我:...

好不容易给自己做的心理建设,瞬间崩塌。

有茯苓在,顾寒舟只得放开我。

他收了收眼底的哀伤,又恢复了顾将军杀伐果断的冷酷样子。

走出门时,他回头看向我。

“不就是五年吗?清岚,以后我们还有无数个五年,我会让你彻底忘了他,重新爱上我。”

说完,他便匆匆离开。

他走之后,我才松了口气。

他的执着让我感到深深的无力,再这样下去,我何时才能回家啊。

我满心疲惫,正想让茯苓给我上点儿热水解解乏,宫殿里就传来一道声音。

“朕怎么不知,朕的皇后对朕如此情深义重。”

熟悉的嗓音,熟悉的语调。

可这两者共存时,就太诡异了些。

我浑身僵硬地回头,却看到刚刚进来的茯苓正翘着二郎腿,斜斜倚靠在软榻上。

无论是目空一切的眼睛,还是要笑不笑的唇角,都极其熟悉。

我顿时汗毛直立。

这是我亡夫标准腔调和标准姿势啊啊啊!

为什么会出现在茯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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