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极品女状元(十)

“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帮你把这件事办成的。”楚云兴奋的脸色通红,大叫:“莺儿,进来。”

楚云拉着莺儿一脸娇羞的对齐英说:“你的心意我都懂,你看你孤身一人的,生活上都没有人照应,莺儿是我的贴身丫鬟,反正也是迟早的事,不如就让她留下来照顾你的起居吧!”

听到这里,莺儿瞪大了眼睛兴奋的看着楚云,第一次觉得小姐是一个大好人。

齐英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楚云:”这恐怕不好吧!“

楚云一脸伤心的看着她:”难道是我误会了你,这都是我自作多情?我知道了,以后我都不会再来见你了。“就要掩着脸哭着跑出去。

“……”齐英。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古代女人都是这么作践自己的么,不行,鱼儿都上钩了,也就这两天的事情了,忍忍算了,忙拉住楚云:“好啦好啦,这人我收下就是了,你别哭了。”

楚云将莺儿的手塞进齐英手里。

“我就知道齐哥哥你对我是真心的,那人我就给你留下咯!莺儿,你要照顾好齐哥哥知道么,一会儿,我就去换户部把你的奴籍迁一下。“

可能是没见过楚云这么雷厉风行的样子,齐英不由的皱起眉头:”今日不是休沐?“

“我小叔是户部的人,一会儿知会一声就好了。”

齐英:就知道是走关系的,贪官一家都没有好东西。

“不要这么麻烦别人,过两天再迁吧!“

莺儿先哭着跪下了:”公子莫不是嫌弃我,嫌弃小姐,所以才这么推三阻四的。反正我都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公子不要我,那我不如一头撞死在这里好了。“

看她演的这么认真,楚云也得做好助攻,忙拉住她说:“不要啊,齐哥哥不是过河拆桥,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的无耻之徒。”

齐英:...........这姑娘怕是智障吧!

也是,官二代里能养出个什么鬼东西来,当初我辛辛苦苦的考上了大学,结果发现成绩不如自己的都进了政府部门,拿起公家的铁饭碗,天天炫包炫车,而我熬了五年还只能做个小文员,凭什么,不就是那些人有个好爹么!

她神色孤傲的的点头:“好吧,这个丫头我就先且收着,那件事情你要尽快。”

楚云欢快的一点头:“放心吧!我这就去把奴籍转了,卖身契晚间我让小斯送来。”

齐英“……”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儿吧。

莺儿则是红着脸,已经站在了齐英身后。

楚云轻作一揖,就告辞回家了,哼,你不是喜欢齐英么,那就凑成一对好了。

莺儿瞧着自家小姐走了,忙上去给齐英捏肩捶背,齐英浑身一僵,舒服是舒服,可是自己这女儿家的身份可不能暴露了,想了想还有什么活缺人,转头对莺儿道:“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你先去帮青儿洗下衣服,她一个人洗衣服挺辛苦的,你去了还能添个说话的。”

青儿是她这些天买来的丫鬟,可以干些粗活。

莺儿面色一僵,我可是一等丫头,以后是要做姨娘的,你让我去洗衣服?

不不不,虽然我是想和你风雨同舟,但是没想过给你洗衣服啊!

莺儿可怜兮兮的看着齐英,无奈齐英已经开始读书,一双媚眼抛给了瞎子,只得三步一回头不情不愿的走了。

等她磨蹭到浆洗处,青儿早就收到了消息,将小山高的衣服一齐堆在盆里:“你先把这些活干了,回头我来检查。”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自己这是成了粗使丫头?

莺儿有些不可置信……

楚云在阁楼上看到这一切,满意的点点头,给了对面的人一个红底金绣五福袋:“你做的很好,希望你再接再厉,这是赏你的。”

那人欢天喜地的接过袋子,隔着袋子摸了摸再掂了掂分量,连连弯腰道谢,正是刚刚吩咐莺儿干活的青儿。

她将袋子藏在心口,四下看看,一溜烟儿的跑了。

楚云远远的瞧着低头浣洗衣物的莺儿,

你不是一心想和齐英在一起吗?

不是觉得小姐我苛待了你吗?

那就给你这个机会好了,希望你能一直高兴下去啊!

等楚云回到府上的时候,就看到有婆子在莲花厅侯着:“太太让小姐回来了去一趟。”

楚云由嬷嬷带着去了母亲的院子,母亲穿着棕色带梅花小袄歪在炕上,见是她来,忙笑着伸手招呼楚云过去坐下:“看我特意让小厨房给你准备的绿豆糕。”

一个雪白的小碟子,铺上方形的油纸,上面整整齐齐的摞着几块压着福字的绿豆糕。

楚云笑着捏着一个送进嘴里,入口即化,好吃的眉毛都快飞到天上了,哈哈,这就是千金小姐的美好生活。

“唉,慢点慢点,别噎着。”

楚云拿起茶杯灌了几口水,有一口吞掉了第二个糕点,实在是太好吃了。

母亲忍不住别过头:“你这吃像也太……真是的,你爹还真没说错,我是太宠你了。不过说起宠闺女,没想到那柳家也是不错的,怕女儿嫁过去委屈,直接着手收齐英为义子。”

楚云听着这话就是一愣,本来想棒打鸳鸯把齐英这货和柳卿卿凑成一对,莺儿也送过去,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就不信她不乱。

谁知道这柳大人这么有魄力,说收义子就收了,义子和义女不同,以后可是要实实在在的瓜分财产的。

果不其然,柳家那边早就闹开了,两个庶子对这件事情极其不满。

要说母亲和嫡姐作威作福的踩在他们头上,他们也就只能忍着,现在凭空出现一个陌生人要瓜分他们的好处,这个绝对忍不了。

但是碍于柳父长久以来的威严,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反倒是柳母面色涨得通红:“那个泥腿子出生的杂碎,为着卿卿才收他这个义子,他又如何配叫我母亲。”

柳卿卿则是被吓的面色苍白:“父亲如何做出这样草率的决定。”

生怕惹怒了皇上,回头追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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